柳长街道:“幸好有很多女人都偏偏要喜欢不是人男人。”
孔兰君道:“
这句话是从门外传进来,如意转过头,就看见个兰花般幽雅、孔雀般骄傲绝色丽人,从门外黑暗中走进来。
孔兰君居然也来。
在她面前,如意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只鸡,只好轻轻叹口气,喃喃道:“想不到男人也有干们这行,居然也会被人包下来。”
柳长街也叹口气,道:“干这行,也许还不如你。”
如意又嫣然笑,道:“可是喜欢你,等你有空时候,也愿意包你几天。”
酒还在桌上。
柳长街舒舒服服地坐下来,现在确实已到可以舒舒服服地喝两杯时候。
他正想自己倒酒,个眼睛长得最大,看起来最聪明女孩子,已扭动着腰肢走过来,看着他嫣然笑,道:“相思好不好?”
柳长街道:“好,好极。”
这女孩子媚笑着,用力吸着气,使得胸膛更凸出:“叫如意,也很好。”
要用方法正确,无论遇着多大难题,都会顺利解决。”
他做事确有套与众不同法子。
本来盖起来准备拆酒楼,现在还是完完整整,本来准备来拆房子人,现在却已经死三个,跑三个。
天下本就有很多事是这样子,明明是万无失计划,却往往会行不通,明明是不能做到事,却偏偏成功。
得失之间,本就没有绝对规则,所以个人也最好不必把它看得太认真。
她吃吃地娇笑着,拧拧柳长街脸,就拉着她姐妹们起走:“看来这地方已没生意可做,不如还是回去睡觉吧。”
柳长街目送着她们出去,好像还有点依依不舍样子。
孔兰君已坐下来,盯着他,冷冷道:“你还舍不得她们走?”
柳长街又叹口气,道:“是多情人。”
孔兰君咬咬牙,恨恨道:“你根本不是个人。”
柳长街笑:“你确还不错,只可惜你如意,却未必能如你意。”
如意又抛个媚眼:“为什?”
柳长街道:“因为这包袱里装既不是黄金,也不是珠宝。”
如意居然没有露出失望之色,还是媚笑着道:“要不是金银珠宝,是你人。”
“只可惜他这个人也已经被人包下来。”
酒楼里还亮着灯火,里面人还在等。
现在天还没有亮,不等到天亮,他们是绝对不敢走。
柳长街提着个里面包着那檀木匣包袱,施施然走进去。
“这个人居然还没有死,居然又来。”
女孩子们眼睛都睁得大大,看着他,大家都已看出他是个很有办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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