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儿忍不住问:“什事?”
柳长街苦笑道:“已分不清究竟是你上当,还是上你当?”
无论他们是谁上当,相信这种当却定有很多人愿意上。
因为他们日子过得实在很甜蜜,只可惜甜蜜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六七天好像转眼就已过去,忽然间就已到他们相聚最后天晚上。
胡月儿说不出话来。
她忽然发现柳长街在笑,笑得那可恶—— 当然并不完全可恶,当然也有点点可爱。
她看着他,轻轻叹口气道:“知道你现在定很得意,因为你知道定会变得很乖,很听话,因为已非嫁给你不可。”
柳长街微笑着,居然没有否认。
胡月儿柔声道:“实在很怕你不要,定会变得很乖,就像是条母老虎那乖。”
里充满种神秘欢愉。
胡月儿痴痴地看着窗外月亮,忽然道:“知道你是骗。”
柳长街道:“骗你?”
胡月儿又在用力咬着嘴唇:“你故意那样说,让听心软,你才好……才好乘机欺负,明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却偏偏还是上你当。”
说着说着,她眼泪已流下来—— 这本是女孩子生中情感最脆弱,最容易流泪时候。
最后个晚上,本该是最缠绵个晚上。
胡月儿却穿得整整齐齐,坐在客厅里—— 平常到这时候,他们本该已躺在床上。
柳长街看着她,好
她忽然又脚把柳长街踢下床去。
柳长街怔住,终于怔住,终于笑不出。
胡月儿从被里伸出只手,拧住他耳朵,但声音却更温柔:“从今天起,应该听话是你,不是,因为你反正已非娶不可,但是你若敢不听话,还是要你睡在地上,不让你上床。”
她嘴贴在他耳朵上,轻轻道:“现在你明白没有?”
“明白。”柳长街苦笑道,“但另外件事却反而变得糊涂。”
柳长街就让她流泪,直等到她情绪刚刚平定,才叹口气,道:“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会难受,你难受,只因为并不定会死。”
胡月儿不想分辩,却还是忍不住要分辩:“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意思。”
柳长街道:“你若知道已死定,岂非会觉得好受些。”
胡月儿恨恨道:“可是你根本不会死,你自己说过,定要等到有把握时才出手,只要你能制住龙五,还有谁敢动?”
柳长街道:“既然不会死,这件事既然定能完成,你既然迟早总要嫁给,那你现在又有什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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