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生意道：“就是
！”
九月十三，四更后。
雾浓。
小马和郝生意并肩走在浓雾中，寸步不离。
他实在不敢离开这个人半步。这个人很会做生意，实在太诡秘难测，太难以捉摸。
“是！”
有个人手里有把刀—— 菜刀。
能够用菜刀就杀死柳金莲
人，是个什
样人？
当然是个绝不会让柳金莲提防人，是那种绝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危险生意人。
刀锋上还有血，刀就在郝生意手里。
她手还在乱动。
小马头已经被搁在她胸膛上肥肉里。他眼睛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她正抱着他往最左边
间房里走。
那间房里有张最大床，会发生些什事？也许有很多人都能想象得到。
幸好这次什事都没有发生，因为进
那间房，柳金莲就倒下去。
忽然间就像是座山样倒下去。
他只觉得自己拳头好像下子打进堆烫烂泥里。
更糟是，烂泥里还有两排牙齿，下子就把他脉门咬住。
接着，他人也被抱起来，抱得好紧。
他已连气都透不出。
现在他才真正明白什事比死更可怕。
是肥肉、又像是鼻子般东西打过去。
只可惜小马忘件事。
他忘柳金莲不但有双大脚，还有张大嘴——
比他拳头还大得多。
他拳击出，柳金莲就已张开嘴等着。
先开口是郝生意：“
小马先看见这把刀，才看见郝生意手。
他看见过郝生意很多次，每次都只注意到那张会做生意笑脸。
这是他第次注意到郝生意手，只有七根手指手。
五根手指紧紧握着刀柄，两根歧指就像是路标般指向两方。
小马长长吐出口气：“原来是你！”
鲜血箭般从她颈子后面大血管里喷出来，喷在墙上。
她还想扑上来，心口又挨刀。
这刀更狠，更重。
小马手根本不能动，手里根本没有刀。
是谁杀她？
被柳金莲这样个女人抱着，已经比死更可怕三百倍。
如果再真被迫做她老公，那情况简直令人连想都不敢想。
只可惜现在他连死都死不。
如果个人嘴里含着个拳头，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柳金莲能，她笑声简直可以令人把三个月以前吃饭都吐出来。
他这拳竟打进柳金莲嘴。
小马叫“愤怒小马”。
愤怒小马当然喜欢打架，为各式各样原因，跟各式各样人打过架。
所以各门各派，各种奇奇怪怪招式，他大多都见过。
可是他没想到柳金莲这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