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希望这老人不要注意到地上
女孩子，免得难受伤心。
老人没有注意。
他端端正正地坐着，目不斜视，根本没有看见任何人。
郝生意道：“今天你老人家喝香片，还是喝龙井？”
老人道：“随便什
都行，只要泡浓些，今天
吃得太多太腻。”
郝生意道：“就算有个儿子女儿被他吃
下去，也只有走远些看着。”
他苦笑，又道：“因为不想被他吃下去。”
小马没有再问，因为这时门外已有个人慢慢地走进来。
个态度很严肃老人，戴着顶圆盆般斗笠，身漆黑宽袍长垂及地，雪白胡子使得他看来更受人尊敬。
郝生意早已迎上去，恭恭敬敬地替他拉开凳子，赔笑道：“请坐。”
工作和不断奋斗，才能真将这些忧郁苦闷忘记。
他俯下身，轻轻地掩起这少女衣襟。
想到那个吃人肉法师，想到那个人可恶与可恨，他手又冰冷。
他忽然问：“你见过法师？”
郝生意道：“嗯。”
他慢慢地接着道：“看见年轻女孩子，总难免会吃多点，小姑娘肉不但好吃，而且滋补得很。”
小马脸色变，冰冷手已握紧。
老人道：“谢谢你。”
郝生意道：“你老人家今天还是喝茶？”
老人道：“是。”
他声音缓慢而平和，举止严肃而拘谨，无论谁看见这样人，心里都免不会生出尊敬之意。就连小马都不例外。
他实在想不到狼山上居然也会有这种值得尊敬长者。
小马道：“什人肉他都吃？”
郝生意叹道：“如果他有儿子，说不定也已被他吃下去。”
小马恨恨道：“这种人居然还能活到现在，倒是件怪事。”
郝生意道：“不奇怪。”
小马冷笑道：“你若有个儿子女儿被他吃下去，你就会奇怪他为什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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