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
黎明为什
来得特别早？
乐声仍在继续。
小马放松
握紧拳头，才发现掌心已经被冷汗湿透。
蓝兰长长吐出口气。
不管怎样，这艰苦凶险
夜，看来总算已过去。
这战当然更凶险、更惨烈。
这战结束后，能站着还有几个人？
想不到就在他咳嗽声响起这刹那间，远方也同时响起声鸡啼。
跛足黑衣人眼神立刻变。
猛挥手，本来已准备往前扑夜狼们，动作立刻停顿。
小马拳头并不好。
小马拳头太喜欢揍人，尤其喜欢揍人鼻子，这种习惯并不好。
而且他拳头确实太快、太硬。
跛足黑衣人道：“可是
兄弟们，却还想再试试你们快剑和拳头。”
他又在咳嗽。
黑衣人道：“其实你救不救她们都样，反正你们都死定。”
常无意忽然道：“你有手，为什不自己下来跟动手？”
黑衣人道：“因为不必。”
这句话说完，黑暗中就出现百个黑衣人—— 就算没有百，也有七八十。
跛足黑衣人道：“你剑很快。”
无论他背后发生什事，他都很少会回头。
这个人是常无意。
曾珠叫起来：“你想干什？”
曾珍道：“你是不是有毛病？”
常无意不说话，也不回头。
常无意脸上虽然还是全无表情，收缩瞳孔却已渐渐扩散。
他终于转
远山下已有白雾升起。
云雾凄迷处，又传来种奇异乐声，节奏明快而激烈，充满火样热情。
无论情绪多低落人，听见这种乐声，心情都会振奋。
岩石上跛足黑衣人却已不见，夜狼又消失在黑夜中。
四面鸡鸣不已，黎明已将来临，可是看起来夜色却仍很深。
这种咳嗽声音，当然和轿子里那病人咳嗽声音不样。
听见他咳嗽声，连珍珠姐妹脸色都变。
她们虽然不怕死，可是刚才那两次恶战凶险惨烈，她们并没有忘记。
至少现在还没有忘记。
这声咳嗽响起，就表示第三次恶战立刻就要开始。
常无意又闭上嘴。
跛足黑衣人道：“而且你有把好剑。”
常无意不否认。
无论谁都不能不承认，那柄剑确实是把很难看得到好剑。
跛足黑衣人道：“抬轿子那小伙子拳头好像也是双好拳头。”
他盯着岩石上这个跛足黑衣人。
黑衣人还在冷笑，忽然道：“你定有毛病！”
常无意不开口。
黑衣人道：“你救她们，她们反而骂你。没有毛病人，怎会做这种事？”
常无意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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