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夜色已深。山路也已渐渐崎岖，驴子已走不上去。
香香和曾珍姐妹始终跟着病人的轿子走。老
小马道：“有理！”
张聋子道：“传授那姐妹两人剑法的，很可能就是她。”
小马道：“很可能。”
张聋子道：“她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行藏？会武功又不是件丢人犯法的事。”
小马看着他，过了很久，才悠然道：“我也想问你一件事！”
小马笑道：“这种好事他当然不会拒绝。否则就算是他干的，他也会死不认账。”
张聋子道：“暗器若不是老皮发出的，那么是谁呢？”
小马故意不开口，等他说下去。
张聋子道：“蓝姑娘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件事推在他身上？而且还送他一朵至少要值好几百两银子的珠花？”
小马道：“不止几百两，至少两三千。”
张聋子道：“传授她们这种剑法的人，当然也是位绝顶的高手！”
小马道：“一定是。”
张聋子道：“从未在江湖中出现的绝顶高手有几个？”
小马道：“不多！”
张聋子道：“所以我们若是仔细想想，一定能想得出来的。”
这的确是废话。
武林中的七大剑派的剑法，他们绝对一眼就能看出来。
张聋子道：“这不是废话。”
小马道：“哦？”
张聋子道：“连我们都没有看过的剑法，别人大概也不会看过。”
张聋子在看着他的嘴。
小马道：“她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聋子一句话都不再说，掉头就走。
小马回头看看常无意。
常无意脸上全无表情，只说了一个字：
张聋子道：“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是不是因为她眼睛有毛病，看错了人？”
小马道：“我保证她眼睛连半点毛病都没有。”
张聋子吐了口气，道：“那么这件事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小马道：“你说。”
张聋子道：“暗器根本就是她自己发出来的，可是她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是位高手。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藏，就只有把这笔账推在老皮的身上。”
蓝兰又进了轿子。老皮、香香和那两个小姑娘都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他们。
可是他们说话的声音还是很低。
张聋子的声音压得更低，道：“那两枚夺命针也绝不是老皮发出来的。”
小马同意。
张聋子道：“你那位蓝姑娘故意说是他，只因为她知道老皮一定会顺水推舟，承认下来！”
小马道：“嗯。”
张聋子道：“所以这种剑法也许根本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
小马在听，常无意也在听。
张聋子道：“可是看这种剑法的辛辣老到，必定已存在很久了。”
小马道：“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