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道：“你想要
干什
？”
铁三角道：“只想要你这双拳头。”
小马看看自己
双拳头，道：“这双拳头只会揍人，你要来干什？”
铁三角道：“要你不能再揍人。”
小马道：“你们有十八把大刀，难道还怕这双拳头？”
小马道：“你们
刀好像都蛮快！”
铁三角道：“快得很。”
小马道：“像这样快刀，要砍下别人脑袋，好像并不难。”
铁三角道：“点都不难。”
小马道：“你们为什还不砍？”
笑声忽然停顿，三角脸又板
起来，冷冷道：“现在你就可以先要个人命，甚至可以让你随便选个人。”
他用旱烟管指指香香道：“你看这条命怎样？”
小马道：“很好！”
张聋子立刻急：“很好是什意思？”
小马道：“很好意思就是说，她这条命很好，不能让别人要走。”
。
他们这次行动，显然很有计划。先用躺在岩石下面那八个人，分散对方注意，再出其不意从另面掩上岩石偷袭。
唯让小马不懂是，常无意既不瞎，也不聋，怎会让刀架在脖子上？
他看得出这其中定别有用意，所以他也就尽量跟铁三角泡着。
张聋子却有点沉不住气，香香样子已愈来愈可怜。
铁三角道：“小心些总是好。”
小马道：“你是想要把这双拳头切下来送给你，免得找你们麻烦？”
铁三角道：“你说得虽然并不完全对，意思总算还差不多。”
小马笑：“好，要送给你就送给你！”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
铁三角道：“你猜呢？”
小马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们吃得太饱没事做，想要拿他们来消遣消遣？”
铁三角道：“这种消遣法子并不好玩。”
小马道：“难道你们想用他们来要挟，要去替你们做件什事？”
铁三角道：“这次你总算问对。”
张聋子松口气，铁三角却在冷笑。
小马叹道：“只可惜人家刀现在就架在她脖子上。人家是要她命，还是不要她命，点法子都没有。”
铁三角道：“你总算是个明白人！”
小马道：“有件事却很不明白。”
铁三角道：“你可以问。”
铁三角道：“有十八把大刀架在你朋友脖子上，你还敢在面前张牙舞爪，胡说八道，你说你是不是笨得要命？”
小马居然承认：“是，是笨得要命。”
他又笑笑：“要别人命。”
铁三角也笑，大笑。
他当然也是故意笑，笑得比张聋子还难听：“这话倒不假，你确实傻得可以要别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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