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抢着道：“去找邓定侯？”
小马道：“去找皮猴子，
个脸皮比城墙还厚
胖猴子。”
香香不懂，蓝兰却有点懂
：“难道这个邓定侯就是老皮冒充？”
小马道：“不是才怪。”
香香道：“邓定侯是名震天下大侠，谁敢冒充他？”
蓝兰等着她说下去。张聋子也在等。看见香香，他好像忽然年轻二十岁。
只可惜香香连眼角都没有往他瞟眼，接着道：“今天城里又来个不起人。
们如果能请到他，什
问题都没有。”
蓝兰道：“这个不起人是谁？”
香香道：“邓定侯。”
蓝兰道：“神拳小诸葛邓定侯？”
张聋子道：“三四斤。”
小马叹口气，道：“那他现在定早就走。喝三斤酒之后，他绝不会再耽在任何人厨房里。”
张聋子同意。
蓝兰却问道：“喝三斤酒之后，他会去干什？”
小马苦笑道：“天知道他会去干什。喝三斤酒之后，他做事只怕连神仙都猜不到。”
本事都没有人，你见过几个？”
蓝兰想想，道：“好像连个都没见过。”
小马道：“所以他这种人才真正难得。”
蓝兰不懂。
小马道：“完全没有本事，就是他最大本事。这种人你找遍天下，也找不出几个。”
小马道：“老皮敢。喝三斤酒之后，天下绝没有他不敢做事。”
蓝兰道：“可是你刚才还说他连点本事都没有，这种事他怎做得出？”
小马道：“就因为他点本事都没有，所以他什事都做得出。这就是他最大本事。”
香香眼睛里闪着光，道：“刚才老孙回来，说他正在天福楼喝酒，还请好多人陪他起喝。”
张聋子终于转过头去看看小马，小马也正在看着他。
两个人好像都想笑，又笑不出。
张聋子道：“是你去还是去？”
小马道：“去。”
他看着张聋子，希望张聋子能证实他话。
张聋子却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眼睛看着门外，脸上带着种奇怪表情。
男人们通常只有在看个真正使他动心美女时，才会露出这样表情。
他看见是香香。
香香正穿过院子，匆匆走过来。美丽脸已因兴奋而发红。还没有走进门，就大声道：“刚才听见个好消息。”
蓝兰好像有点懂，又好像还不太懂。
在男人面前，她永远不会真正懂得件事，就连加是二，她好像都不太懂。
可是如果你认为她真不懂，你就错，错得很厉害。
小马没有犯这种错，所以他不再解释。
他问张聋子：“你厨房里还有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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