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洗澡
时候，居然还穿着件很长很厚黑缎长袍，只露出
段晶莹雪白脖子。
小马眼睛就盯在她脖子上。
愈看不见，愈觉得
小马立刻放下
酒瓶，很快就找到门上面那个洞。
听到女孩在屋里洗澡，门上又正好有个洞，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找不到。
就算找不到，也要想法子打出个洞来；就算要用脑袋去撞，也要撞出个洞来。
他用只眼睛凑上去看，只看眼，颗心就几乎跳出胸腔。
屋里并没有个女人在洗澡，屋里至少有七八个女人在洗澡。
小马什
话都不再说，站起来，打开柜子，随便拿起瓶酒，拔开塞子就往肚子里倒。倒得很快，几乎连气都没有喘，瓶酒就完。非但没有尝出酒里是不是有毒，连酒滋味都没有尝出来。
门后有人叹气。
“这好酒，被你这样喝，真是王八吃大麦，糟蹋粮食。”
“不是王八吃大麦，是乌龟吃大麦。”小马在纠正她用字。
她却笑，笑声如银铃：“原来你不是王八，是乌龟。”
迟早总要施展出来。
既然他迟早总会知道，现在为什要多花脑筋去想？舒舒服服地坐下来休息休息，岂非更愉快得多？
唯遗憾是，椅子虽舒服，他屁股却不太舒服。事实上，他坐下就痛得要命。
刚才那剑，刺得真不轻。
他正想找找看屋子里有没有酒，就听见门外有说话声音。
七八个很年轻女人，年轻胴体结实、饱满而坚挺。
青春，本就是女孩子们最大诱惑力，何况她们本来就很美，尤其是那双双修长结实腿。她们浸浴在个很大水池里。池水清澈，无论你想看什地方，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只有个女人是例外。
这女人也许并不比别女孩子更美，可是小马却偏偏最想看看她，哪怕只能看见条腿也好。
只可惜他偏偏看不见，什地方都看不见。
小马也笑，他实在分不清王八和乌龟究竟有什分别。
他忽然觉得这女人很有趣。
遇见有趣女人不喝点酒，就像自己和自己下棋样无趣。
于是他又拿出瓶酒，这次总算喝得慢些。
门后女人又道：“这门上有个洞，
正在里面洗澡，你若喝醉，可千万不能来偷看。”
屋子里有两扇门，扇在前，扇在后，声音是从后面扇门里传出来。
是女人声音，很年轻女人，声音很好听。
“屋角那个小柜里有酒，各式各样酒都有，可是你最好不要喝。”
“为什？”小马当然忍不住要问。
“因为每瓶酒里都有毒，各式各样毒都可能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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