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郎道:“他是个怎样人?”
风四娘道:“没有见过他。”
萧十郎也怔住,道:“你不但认得他,据所知,他还送过你两柄很好剑。”
现在她已知道这是办不到。
无论她再说什,他心里想还是只有个人。
风四娘终于叹息声,道:“想,她这样对你,定有她苦衷,定还有别原因,看她绝不像如此狠心女人。”
萧十郎缓缓道:“世上本就没有真正狠心女人,只有变心女人。”
这语声竟是那遥远,仿佛根本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风四娘突然笑,道:“们两人好像永远都只有在摊子上喝酒命。”
萧十郎茫然道:“摊子也很好。”
他人虽在这里,心却还是停留在远方。
他和沈璧君在起,虽然永远是活在灾难或不幸中,却也有过欢乐时候,甜蜜时候。
只不过,现在所有欢乐和甜蜜也都已变成痛苦,想起这些事,他只有痛苦得更深。
来,整整衣衫,向前走。
她路只有条。这条路是直达“玩偶山庄”!
她似乎已瞧见那张恶毒笑脸,正在微笑着对她说:“早就知道你会回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走!”
酒,喝得并不快。
萧十郎心口就仿佛被什东西塞住,连酒都流不下去。
风四娘道:“看,她也不会是那种女人,只不过……”
萧十郎突然打断她话,道:“你可知道现在还活着人之中,武功最高是谁?”
风四娘自然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问出这句话来,沉吟半晌,才回答道:“据所知,是逍遥侯。”
萧十郎道:“知道你是认得他。”
风四娘道:“嗯。”
风四娘很快地将杯酒倒下去,苦着脸道:“有人说,无论多坏酒,只要你喝快些,喝到后来,也不觉得,但这酒却好像是例外。”
萧十郎淡淡道:“在看来,只有能令人醉酒,才是好酒。”
他只想能快点喝醉,头脑却偏偏很清醒。
因为“痛苦”本就能令人保持清醒,就算你已喝得烂醉如泥,但心里痛苦还是无法减轻。
风四娘凝视着他,她已用很多方法来将他心思转移,想些别事,不再去想沈璧君。
风四娘又何尝没有心事?她心事也许比他更难说出口。
而且,这是个很小摊子,卖酒又酸、又苦、又辣。
风四娘根本就喝不下去。
她并不小气,但新娘子身上,又怎会带钱呢?这小小市镇里,也根本就找不到她典押珠宝地方。
萧十郎更永远都是在“囊空如洗”边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