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道:“大概最少也有十来斤。”
司徒中平悠然道:“能喝十来斤,已可算是好酒量,但还得看他是在什地方喝酒?喝是什酒?”
他笑笑,接着道:“个人酒量强弱,和天时、地利、人和,都有关系。”
沈璧君道:“喝酒地方并不好,就在城外山脚下家小客栈,喝也不是什好酒,只不过是普通烧刀子。”
司徒中平笑道:“如此说来,他酒量果然不错,倒更想见见他,只不过……”
笑,又道:“萧十郎大名,们已听得多,但他人,至今却还没有人见过。”
沈璧君展颜道:“你们若是看见他,就定可以看出他是怎样个人,只不过……”
她忽又皱起眉道:“今天却不行。”
司徒中平道:“为什?”
沈璧君道:“今天……他已经醉,连话都已说不清楚。”
他缓缓站起,道:“今日天时已晚,好在这事也不急,等嫂夫人安歇过,再去请他来也不迟……此刻在下若还不走,就当真是不知趣。”
他微微笑,抱拳揖,又道:“方才那番话,又引动酒兴,不知厉兄可有兴趣陪再喝两杯去?”
厉刚道:“好!”
他自始至终,只说这样个字。
司徒中平笑道:“他常醉?”
沈璧君也笑,道:“常醉。”
司徒中平微笑道:“常喝醉人,酒量定不错,而且定是个直心肠人,几时若有机会,倒想跟他喝几杯。”
沈璧君嫣然道:“总镖头有河海之量,天下皆知,无论喝多少,还是‘稳如泰山’,只不过,看他也未必会输给你。”
司徒中平笑道:“哦?他今天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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