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却绝没有丝毫吝惜,只要能再和萧十郎喝次酒,最后次,无论要什代价,都是值得。
萧十郎为她牺牲这多
萧十郎淡淡道:“是,个人只要活着,就得不停地走。”
沈璧君忽然咬咬嘴唇,大声道:“还想做件事,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萧十郎虽然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道:“什事?”
沈璧君道:“……想请你喝酒。”
她像是已鼓足勇气,接着又道:“是请你,不是你请,不说别,只说你天天都在请,让回请次也是应该。”
沈璧君道:“你是不是叫车子在外面等着?”
萧十郎道:“是!好在现在时候还早,你还可以赶大段路,而且……你反正也没有什行李要收拾。”
他面上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笑容,接着又道:“而且知道你定很急着要走。”
沈璧君慢慢地点着头,道:“是,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他。”
萧十郎道:“好,你快走吧!以后们说不定还有见面机会。”
她知道,个女人听到自己丈夫消息时,无论如何都应该觉得高兴才对。
但也不知为什,她竟无法使自己作出惊喜高兴样子。
又过很久,她才轻轻问道:“他在哪里?”
萧十郎道:“门口那车夫知道地方,他会带你去。”
沈璧君面上终于露出笑容,道:“谢谢你。”
萧十郎道:“可是你……”
沈璧君笑笑,道:“虽然囊空如洗,但这东西至少还可以换几坛酒,是不是?”
她拔下头上金钗。
这金钗虽非十分贵重,却是她最珍惜之物,因为这是她婚后第天,连城璧亲手插在她头上。
她永远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用这金钗来换几坛酒。
两个人话都说得很轻、很慢,像是用很大力气才能说出来。
这难道真是他们心里想说话,世上又有几人能有勇气说出来?
老天既然要叫他遇着她,为何又要令他们不能不彼此隐瞒,彼此欺骗,甚至要彼此伤害……
萧十郎忽然转过身,道:“你还有段路要走,不再耽误你,再见吧。”
沈璧君道:“不错,还有很长段路要走,你……你是不是也要走?”
她当然知道这三个字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但声音听来却那生疏,那遥远,就仿佛是在听个陌生人说话。
她当然也知道她自己在笑,但她脸却又是如此麻木,这笑容简直就像是在别人脸上。
萧十郎道:“不必客气,这本是应该做事。”
他声音很冷淡,表情也很冷淡。
但他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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