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郎道:“就因为你心里已认错,已经很感激,所以才会对这凶,只要你心里感激,嘴里不说也没关系。”
风四娘虽然还想板着脸,却已忍不住笑。
女人心也很奇怪,对她不喜欢男人,她心肠会比铁还硬,但遇着她喜欢男人时,她心就再也硬不起来。
风四娘也发觉自己这说,简直是在找自己麻烦,涨红脸道:“就算你帮个忙,也不领你情,因为你根本不是来救,只不过是为这把刀。”
萧十郎道:“哦!”
风四娘道:“你若真来救,为何不管人,先去抢那把刀?”
萧十郎摇摇头,苦笑道:“这女人居然连声东击西之计都不懂……问你,若不去抢那把刀,他怎会那容易就放开你?”
风四娘听萧十郎分析,不由怔住。
要帮女人忙,你在帮她忙,她自己反而溜,将你个人吊在那里。”
听到这声音,风四娘脸就涨红,不知不觉将刚扣好那粒扣子也拧断,看样子似乎恨不得脚将窗户踢破。
但眼珠子转,她又忍住,反而吃吃地笑起来,道:“点也不错,就恨不得把你吊死在那里,让独臂鹰王把你心掏出来,看看究竟有多黑。”
窗子被推开线,萧十郎露出半边脸,笑嘻嘻道:“是心黑,还是你心黑?”
风四娘道:“你居然还敢说?问?诚心诚意要你来帮忙,你推三推四地不肯。来,你又偷偷地跟在后面,等眼见就要得手,你才突然露面,想白白地捡个便宜,你说你是不是东西?”
她想想也不错,萧十郎当时若不抢刀,而先击人,他自己也免不要被独臂鹰王所伤。
萧十郎道:“若有个老鼠爬到你水晶杯上去,你会不会用石头去打它?你难道不怕打碎你自己水晶杯吗?”
风四娘板起脸,道:“算你会说话……”
萧十郎失笑道:“知道你心里也明白自己错,但嘴里却是死也不肯认错!”
风四娘道:“你怎知道心思,难道你是肚子里蛔虫?”
她愈说愈火,终于还是忍不住跳过去,“砰”地将窗子打破个大洞,恨不得这窗子就是萧十郎脸。
萧十郎却早已走得远远,笑道:“当然不是东西,明明是人,怎会是东西?”
他叹口气,喃喃道:“也许确不该来,就让那大头鬼去嗅你臭脚也好,臭死他更好,也免得再……”
风四娘叫起来,大骂道:“放你屁,你怎知道脚臭,你嗅过吗?”
萧十郎笑道:“可没有那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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