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娘道：“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怎
样
？”
黑衣人道：“死。”
风四娘道：“你知不知道他怎死
？”
黑衣人摇摇头。
风四娘道：“他是吓死。”她冷笑着又道，“你看见过被吓死人没有？
可以保证，
个人无论怎样死法，都没有吓死可怕。”
她用这法子对付过很多男人，每次都很有效，很少有男人会板起脸来对付个正在撒娇女孩子。
黑衣人却是例外，冷笑道：“你要看看能把你怎样？”
风四娘道：“嗯。”
黑衣人道：“好，你看着吧。”
他冷笑着走进来，走进灯光中，他脸亮得更可怕，双手也亮得可怕。
风四娘眼珠子转转，忽然笑道：“你知不知道是谁？”
黑衣人道：“风四娘。”
风四娘道：“你既然知道是谁，又看过脸，至少也该让看看你。”
黑衣人道：“你迟早总看得到。”
风四娘道：“你先让看看，才跟你走。”
慢地站起来，慢慢地将手中尖刀抛下，冷汗已流满她苍白美丽脸。
风四娘吃惊地看着她，道：“你……你竟能下得手。”
沈璧君道：“不能不下手，因为不能看着他死。”
风四娘沉默，她忽然发现她们两个人中真正比较软弱个人，也许并不是沈璧君。
有些人外表虽柔弱，可是到紧要关头，却往往会做出令人意料不到事。
黑衣人道：“哦？”
风四娘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怎样被吓死？”
黑衣人又摇摇头。
风四娘道：“因为他做梦也想不到，竟连招都招架不住
无论谁只要多看他两眼，眼睛都定会发光，你若连看都没法子看他，又怎能跟他交手？
风四娘终于忍不住跳起来，大声道：“你敢对无礼？”
黑衣人冷冷道：“不但要对你无礼，而且还要很无礼。”
风四娘沉下脸，道：“你们这四个真真假假天孙中，刚才是不是有个上水月楼？”
黑衣人道：“嗯。”
黑衣人道：“否则呢？”
风四娘道：“你不肯答应事，当然也不肯答应你。”
黑衣人道：“你真不走？”
风四娘笑道：“你要走，就偏偏要坐在这里，看你怎样？”
她居然真坐下去，就好像孩子们在跟大人撒娇似。
黑衣人直在冷冷地看着她们，冷冷道：“现在你们已可跟走。”
风四娘道：“跟你走？你是什人？”
黑衣人道：“你应该知道是什人。”
风四娘道：“你就是天孙？真天孙？”
黑衣人道：“无相天孙，身外化身，真即是假，假即是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