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仲脸色也变。
欧阳文伯厉声道:“兄弟难道还有什地方得罪姑娘?”
冰冰道:“你们自己不知道?”
欧阳文仲道:“不知道。”
冰冰忽然不理他们,转过头问萧十郎:“你也不认得他们?”
她若是沈璧君,现在说不定已气得要头撞死。
萧十郎,你本是个有情有义人,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柳苏州已走,本来刚坐下来开始喝酒“伯仲双侠”,此刻竟似乎连酒都喝不下去,两人对望眼,悄悄地站起来。
冰冰用眼角瞟他们眼,忽然道:“两位已准备走?”
欧阳兄弟又对看眼,年纪较轻个终于回过头,勉强笑道:“这位姑娘是在跟们说话?”
若不是她动也不能动,只怕早已跳起来,个耳光掴过去。
她实在想去问问他,是不是已忘以前连吃碗牛肉面都要欠账时候。
她更想去问问他,是不是已忘沈璧君,忘这个曾经为他牺牲切女人。
只可惜她连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眼睁睁地坐在这里看着生气。
以前她总是在埋怨萧十郎,为什不洗澡,不刮脸?为什喜欢穿着双鞋底已经被磨出大洞来破靴子?
他还能有什别法子?
萧十郎坐下来,拿起那副耳环,微笑道:“这耳环颜色果然很好。”
冰冰笑笑,道:“可是现在已不喜欢它。”
萧十郎也不禁怔怔,道:“现在你已不喜欢它?”
冰冰柔声道:“它让你惹这多麻烦,怎还会喜欢它?”
萧十郎道:“不认得。”
冰冰道:“但他们却老是用眼睛瞪着。”
萧十
冰冰道:“是。”
欧阳文仲道:“们和姑娘素不相识,姑娘有什指教?”
冰冰道:“你们不认得,却认得你们。”
欧阳文仲道:“哦……”
冰冰道:“你叫欧阳文仲,他叫欧阳文伯,兄弟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现在萧十郎已干净得就像是个刚剥壳鸡蛋。
但她却又觉得,以前那个萧十郎,远比现在这样子可爱几百倍、几千倍。
沈璧君也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现在她心里是什滋味?
风四娘连想都不敢想,也不忍去想。
萧十郎笑,他笑忽然变得很温柔,很愉快:“你既然已不喜欢它,看着它也讨厌。”
他微笑着,突然挥手,竟将这副刚用万六千两银子买来耳环,远远地抛出窗外。
冰冰也笑,笑得更温柔,更愉快。
风四娘却几乎气破肚子。
她实在想不到萧十郎竟会变成这样个强横霸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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