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道:“好……好像没有……沈浪,你在背后?你也被绑起来?”
沈浪长叹道:“嗯。”
朱七七道:“这究竟是怎回事?……呀,面前还写有字!”
沈浪急急道:“写是什?”
朱七七道:“瞧瞧……这地上写:点水之恩,涌泉以报,留你不死,任你双飞,生既不幸,绝情断恨,孤身远引,至死不见。”
熊猫儿道:“这究竟是怎回事?老天,这究竟是怎回事?”
沈浪道:“白飞飞,这自然是白飞飞,除白飞飞还有谁?”
熊猫儿吃惊道:“白飞飞?你说这切又是白飞飞做手脚?”
沈浪惨笑道:“她人既已走,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熊猫儿道:“她人虽已走,但难道不可能也是别人将她绑走……她直晕迷不醒,简直已奄奄息,又怎能做这手脚?”
又发觉两件事,马已不见,干粮与水袋也不见。马、粮食、水,这就等于是他们生命。是谁夺去他们生命?
他目光四下搜索,天色蔚蓝,白云片片,闷热得令人几乎窒息,四下百里内外,都绝不会有什人迹。是快活王?不会,绝不会。若是快活王,绝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熊猫儿忍不住大呼道:“沈浪!快醒来,沈浪……”
他呼声突然在喉中哽住,他又赫然发现——
本在沈浪身旁,始终晕迷不醒白飞飞,竟也已不见。
她惊呼道:“这……这难道是白飞飞写?”
沈浪长叹道:“正是她。”
朱七七道:“她走……她个人走,她虽然心想得到你,但到最后,还是没有将你抢走
沈浪喃喃道:“你都未免太轻视她,在经过那许多事后,你竟还是不免轻视她,这是为什?”
他苦笑接道:“这只因她实在太善于做作,她作出模样,永远是教人只有可怜她,同情她,而忘本该提防着她。”
熊猫儿道:“你说……难道她根本早已醒,但故意装作晕迷不醒,难道她……”
这时朱七七也醒,颤声道:“沈浪……沈浪,你在哪里?”
沈浪道:“七七……七七……你可受伤?”
沈浪也醒。
他张开眼睛,只瞧见面前地上,痕迹零乱,似乎有人用石头在地上写过字,又胡乱划去。
他自然也已感觉到头脑疼痛,四肢麻木,他面上肌肉,不禁起阵阵扭曲,喃喃道:“沈浪呀沈浪,你又上次大当。”
熊猫儿听见他语声,大呼道:“沈浪,你醒来?你可瞧得见这情况,水没有,马没有,粮食没有,白飞飞也不见。”
沈浪长叹道:“白飞飞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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