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道:“你不服气?……你难道不是像太监样,拼命克制自己欲念……你若说你根本没有欲念,你就是骗子。”
沈浪道:“…………”
白飞飞道:“所以你心,实在也已接近野兽,明明不该你做事,你偏要做,明明不该你管事,你偏要管,这种行为也和太监差不多。”
沈浪叹道:“这真是平生所听过最荒谬言论。”
白飞飞道:“你不承认?那,问你,你为什不敢亲近女人?”
沈浪苦笑道:“没有做过太监。”
白飞飞道:“这只因他们欲念不能得到正常发泄,所以他们就以争权夺利、制造风波、虐待别人来作为发泄途径……个家庭正常,有妻有子人,是绝不会做出他们那种残酷事来。”
她嫣然笑,道:“你说是?”
沈浪叹道:“这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
白飞飞道:“你嘴里虽是不肯完全承认,但心里却必定已完全同意话,敢说能将这问题研究得像这透彻人,世上并不多。”
欲,它象征着性欲不能得到满足人。”
沈浪虽然听到许多人说过许多耸人听闻话,但个少女如此坦然地在他面前讨论这没有人讨论过问题,他还是吃惊。
他只有苦笑道:“你倒真渊博得很。”
白飞飞瞧见他面色,银铃般娇笑起来。
她娇笑着道:“你吃惊?……你认为不该说这话,是?每个人都认为讨论这问题是件罪恶事,却不知道正是人生最值得讨论问题之。”
沈浪道:“这只因不是狗。”
白飞飞道:“你若是狗话,你欲念能得到发泄,所以它们都很正常,你几时见过狗杀
沈浪苦笑道:“确不多。”
白飞飞又轻盈地兜个圈子,然后才面对沈浪,说道:“你可知道为什要你住在太监屋子里?”
沈浪还是只有苦笑,道:“你心思,谁能猜得到?”
白飞飞道:“这只因你生活,实在也和太监差不多。”
沈浪愕然道:“……和太监差不多?平生也听过不少种骂话,但你这句话倒真是第次听到。”
沈浪道:“咳……咳咳……”
白飞飞道:“你莫要假装咳嗽,这本是很严肃问题……”
她指着石壁上那些半人半兽怪物,接道:“个人欲念若是不能得到满足,他外表看来也许是个人,但他心,却已有半变成野兽。”
沈浪道:“是?”
白飞飞道:“譬如说太监……太监心理就定是不正常,往往会做出许多不正常事,大多数太监,都以虐待别人为乐,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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