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道:“只不过将你和沈浪分开,你就如此恨,那,假如你母亲被迫终生不能和自己相爱人相见,只因她被人污辱已无颜再见他,到最后却又被那污辱她人无情地抛弃……”
她神情渐渐激动,凄厉地接着笑道:“假如你就是她被人污辱时生下孩子,她只因深恨着那使她生下这孩子人,所以也将这怨恨移在你身上。”
她嘶声接道:“所以你生下就已被人痛恨着,你生下来就活在只有仇恨,没有爱世界里,就连你唯亲人,你母亲都恨你,而你却完全没有任何过错。”
她把抓住朱七七衣襟,大叫道:
她面上笑容仍是温柔而可爱,但那双美丽眼睛里,却闪动着丝冷酷、诡谲光芒。
她目光扫过每个人脸,微笑道:“现在,你们应该已体会出仇恨是何滋味吧。”
没有人说话,朱七七已恨得说不出话来。
白飞飞悠悠道:“这样对你们,只是要你们尝尝仇恨滋味……在这以前,你们真恨过什人吗……”
她飘飘走到朱七七面前,缓缓道:“但现在,你是真恨,是?”
没有人怪你。”
王怜花苦笑道:“虽然和她在个帐篷里,但那罪却真不好受,她竟始终瞪大眼睛,瞪着,她好像恨不得口咬断脖子似。”
他长叹接道:“现在才知道个人怨恨竟有这大力量,她虽然只不过是瞪眼瞧着,却已忍不住要流冷汗。”
熊猫儿忍不住道:“你会怕她?”
王怜花道:“自然不是怕她,只是怕她那目光,怕她那目光中所含蕴怨毒之意,那种怨毒无论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可怕。”
朱七七咬着牙,瞪着她。
白飞飞缓缓笑道:“不许你和沈浪乘匹骆驼,这在别人眼中看来,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事,但你却已恨入骨。”
朱七七颤声道:“你……你明明知道……”
白飞飞截口笑道:“知道,自然知道,有许多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事,但在情人眼中,意义就变得十分重大。”
朱七七突然嘶声大呼道:“不错,恨你,恨你,恨得要死。”
熊猫儿默然半晌,叹道:“不错,仇恨力量,确可怕得很。”
王怜花道:“以前听人说过,世上唯比‘爱’更可怕力量,就唯有‘仇恨’,现在总算已能明这句话意思。”
突听帐外人大声接口道:“不错,世上最伟大力量,就是仇恨。”
语声中,白飞飞已走进来。
她穿着件织金厚呢长袍,用根金带束住她满头披散黑发,看来就像是沙漠中最美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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