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脚踢开门。拳击向开门人,那人大惊之下,伸手来挡,只听“咔嚓”声,两条手臂已被熊猫儿打断,惨呼倒地。惨呼方出,熊猫儿伸手托,又将他下巴卸下。
屋子里除开门人外,还有五条大汉,正在围桌饮酒,此刻骤惊巨变,俱都跃而起。
五个人人伸手抄椅子,人反腕拔刀,人要掀桌子,人冲到墙角提枪,人奋拳扑来。
熊猫儿虎爪般手掌扬,已抓住这人拳头,左手往这人后脑托,生生将这人自己拳头塞进自己口里。
这人连叫也叫不出,身子已跟着被抡起。
熊猫儿道:“不错,果然是这里。”
沈浪道:“等那牵马人回来,咱们就冲进去。”
熊猫儿道:“冲进去?不先察看察看?”
沈浪微笑道:“你见平日行事,总是十分仔细,是以此刻便不免奇怪,‘沈浪怎地也变得像样’是?”
熊猫儿失笑道:“正是有些奇怪。”
才所受恶气,似乎早已被风吹走——在这铁打男儿胸膛里,正跳跃着颗活泼、豪放、慷慨、赤红心。
马行如龙,马鬃在寒风中根根倒立,熊猫儿突然呼啸声,连翻三个筋斗,再跃下地来。
沈浪忍不住笑道:“若有个儿子,但愿他像熊猫儿。”
中原梨,耐寒经霜,甜而多汁,正如南海香蕉、哈密甜瓜,同样令人馋涎欲滴,此刻,前面正有片梨树林。
梨树林旁有数椽茅屋,星灯火,看来,这正是看守梨树林果农所居之地,但这匹马,却笔直向梨树林奔去。
掀桌子那人桌子还未掀起,忽见个人飞过来,两颗脑袋撞在起,“砰”地,两个人都躺下去。
那拔刀刀还未出鞘,肘间突觉麻,肩头又是麻,喉头跟着又
沈浪道:“对付王怜花这样人,再仔细也没用,倒不如索性冲过去,迅雷不及掩耳,给他个措手不及。”
熊猫儿抚掌笑道:“正是,这做最合脾胃。”
说话间,牵马那个人已回来,轻轻叩叩门,门开线,灯光射出,那人方自侧身而入。
沈浪与熊猫儿已闪电般冲过去。
沈浪人还未到,手指已急点那人脑后“玉枕穴”,那人还未及回声,已声不响地倒下去。
熊猫儿皱眉道:“会是这里?”
沈浪道:“必定不错。”
只见那匹马奔到梨树林外,茅屋前,果然停下。
马,扬蹄轻嘶,茅屋中已闪出两条人影,身手果然俱都十分矫健,绝不是寻常果农样子。
两人见到匹马回来,显然俱都十分惊异,两人低声商议几句,人回屋,人牵马绕到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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