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笑道:“你现在还不能真算人,但等会儿,你就是……到那时你要做什,就做什。”
朱七七喘息着道:“但你……你……嗯……哎呀。”
沈浪手掌,也不觉颤抖起来。
熊猫儿突然虎吼声,双手分处,将那帐子生生撕两半,只听王怜花声惊呼,整个人翻出去。
他身上已只穿着件短袄,面上已毫无血色,个翻到床下,顺手执起张椅子,向熊猫儿摔过来。
又听得王怜花笑嘻嘻道:“会怕范汾阳……嘿嘿,只怕范汾阳后面还跟着沈浪和那只又馋又贪嘴野猫子。”
朱七七道:“哦,原来你还是怕他们,你总算说实话。”
王怜花笑道:“也不是怕他们,那边反正有人对付他们,咱们何必不换个安安静静地方,安安静静地……”
朱七七突然娇呼道:“哎哟,你手……”
王怜花大笑道:“手可聪明得很,就知道该往舒服地方走。”
被沈浪掩住。
“咯”再响,床果然翻起,两个人钻出来。
只听人道:“你松松手,让喘口气好不好。”
熊猫儿手立刻抖,这正是朱七七声音。
另人笑道:“抱着你这样人,舍得松手?”
熊猫儿眼睛都红,丝毫不闪不避。
椅子摔在熊猫儿身上,立刻被撞得四分五裂,他身子却已向王怜花扑过去,厉吼道:“王怜花,拿命来。”
王怜花出手如电,连击四掌,熊猫儿竟笔直迎过去。
只听“噼噼啪啪”连串声响,这四掌俱都击在熊猫儿肩上、胸上,但熊猫儿也已把抓住他胸膛。
若是换平日,熊猫儿身中他四掌,不死也要重伤,但此
朱七七喘息着道:“你……你……你先拿开。”
王怜花道:“咦,你不是已答应嫁给?”
朱七七道:“但……但……”语声突然变得十分娇媚,柔声道:“但你也该先解开穴道呀,这样子……多不好……这样对你,你还怕跑?”
王怜花道:“实在不放心。”
朱七七柔声道:“反正已是你人,不会跑。”
这*猥笑声,熊猫儿听在耳里,简直连肺都要气炸。
王怜花,这恶贼,果然来。
只听王怜花长长喘口气,笑道:“那厮真不是东西,早不去,迟不去,偏偏要在那紧要当口去,却将咱们好事也惊散。”
朱七七也长长喘口气,道:“哼,当你只怕沈浪,却不想你连范汾阳来,也跑得这快,你不怕在面前丢人?”
熊猫儿、沈浪对望眼,暗暗跺脚,忖道:“早知范汾阳找对地方,咱们那时就该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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