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笑道:“不认得最好,认得就打不起架来。”
蓝衫人笑道:“兄台要做别事,还有些困难,但要打架,却容易得很,只是此地高朋满座,你不如下去……”
熊猫儿道:“没人瞧着,打架有什意思。”
蓝衫人终于微微变色,道:“如此说来,你是成心拆台来。”
熊猫儿笑道:“你拆台,自然要拆你。”
但熊猫儿却仍然满面笑容,双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瞪着他,就算他目光是刀,熊猫儿也不在乎。
这蓝衫人目光却未盯着熊猫儿,只在酒楼四下打着转,边和认得他人连连打招呼,边笑道:“朋友远来,兄弟本该早就出来招呼,只是……”
熊猫儿大笑道:“你怕朋友们要你请客,自然躲在账房里不敢出来。”
蓝衫人只作未闻,还是笑道:“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原谅……”
熊猫笑道:“这儿招待确是不周,原谅不得。”
今日也在这里?”
另人道:“这倒确有些奇怪,他虽然是这酒楼主人,但终年难得来两趟,小弟倒真没想到他今日会在这里。”
美少年唏嘘道:“他既在这里,这莽少年只怕真要吃亏。”
他们口中所说“他”,显然便是自账房中当先走出人——其余六七人,有如捧凤凰般围在他四周。
只见他身材不高,气派却不小,身上穿件蓝色长衫,虽不华丽,但剪裁得却是出奇合身,叫人看着舒服。
蓝衫人仰天狂笑道:“好,……”
熊猫儿道:“你不必亮字号,既要拆你台,不管你是谁,好歹是拆定,你亮字号那有个屁用。”
蓝衫人怒道:“好横
蓝衫人道:“各位还请安心喝酒……”
熊猫儿道:“有人在旁打架,谁能安心喝酒?”
蓝衫人每句话都未说完,每句话都被熊猫儿打断,但他面上却全无激怒之色,只是目光已移向熊猫儿。
熊猫儿道:“瞧什?不认得?”
蓝衫人道:“确是眼生得很。”
他看来年纪并不甚轻,却也不甚老,面色不太白,却也不黑,眼睛不算大,却教你不敢逼视。
他唇边留着些短髭,修剪得十分光洁整齐,就是这排短髭,才使他那严肃面上显得有些风流味道。
总之,此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精明强悍之色,无论是谁,只要瞧他眼,都绝不会轻视于他。
他身上并没有件值钱东西,但无论是谁,只要瞧他眼,便可瞧出他是家财百万、出身世家豪富。
此时此刻,有这样人物走出来,自然更是引人注目,无论识与不识,都不禁在暗中议论:“这莽少年定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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