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望显得极是兴奋,苍白面颊也已泛出红晕。
他不等沈浪说话,便已截口道:“那时王怜花、金不换、左公龙……不论是谁,都已将当作必死之人,不但百般凌辱于,还当着面,计划如何害你*谋,表面装作在强忍愤怒,其实,暗中早已有算计。”
沈浪笑道:“王怜花那双眼睛虽恶毒,但却想必再也瞧不透你心意……世上又有谁能猜透你心事?”
金无望道:“他虽能猜透心意,却再也想不到那时非但悲愤、忍耐态度,乃是做作,就连身子不能动,也有半是假。”
朱七七终于又忍不住道:“但……但你岂不是已被他点穴道?”
费心去想——纵然说对,于大局又有何帮助,你还是少说话好。”
朱七七正在高兴,哪知又是盆冷水当头泼下,她简直耽不住,但又舍不得走,走之后几时才能见到沈浪。
金无望黯然道:“不错,这确实是枝节小事,不管王怜花那时在哪里,此刻反正他总已来,不管徐若愚那时是如何逃脱,此刻反正他已……已故去。”
沈浪仰首长叹道:“只可怜他拼性命要来告诉王怜花秘密,却不知王怜花阴谋早已知道,他……他死得当真冤枉。”
金无望沉声道:“人生在世,有些事是虽死也是要做,至于做此事是否有用,却是另外件事……徐若愚虽拼死做这无用之事,但他为仁义而死,生已可算是庶几无憾,他死得又有何冤枉?”
金无望道:“那时骤出不意,他指点来,身子虽然不能闪避,但却在暗中运气挡挡,他那指并未能点透穴道。”
沈浪道:“海内武功名师,若论气之术,柴玉关昔日已可算是此中大家,经过衡山会后,他成就想必更是惊人,只是却未想到,金兄竟也从他处得到此中诀窍,竟也能将股真气,运用得这般如意,这般巧妙。”
金无望脸上露出丝悲怆之色,道:“柴玉关此人是善是恶,姑且不论,但他却实有知人之明,用人之能,对门下之人,从无藏私。”
沈浪叹道:“代枭雄,自有常人所不能及之处,若无过人之能,怎能行得出过人之恶……唉!不瞒你说,连
沈浪动容道:“金玉之言,小弟拜领。”
金无望叹道:“这些话不过只是说说而已,你却时常在做,对于生死之事之看法,委实远远不如你。”
沈浪道:“愈不怕死人,愈不会死……”
金无望忽然哈哈笑,道:“这才是金玉良言,世人不可不听,金无望方才若是心怯怕死,只怕早已活不到此刻。”
沈浪道:“王怜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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