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目光出神地瞧着自己指尖,沉默半晌,幽幽叹口气,道:“你这人真好,竟还在为他说话……”
突然之间,她觉得此人坐在自己面前,这带着满身野气汉子,实在比世上任何男人都要可爱得多。
虽然,就在片刻之前,她还觉得金无望冷漠、坚定、沉默与善于解,是她最喜爱性格。
但此刻,她却又觉得熊猫儿明朗、热情、狂野与难以驯服,才是真正男子汉该有脾气。
她幽幽地出着神,暗自思忖:“若说世上有个人能在心里代替沈浪位置,定就是这只熊猫,他既然如此爱,何必再想沈浪。”
这样,沈……沈浪还不是如此……”脸上忽然红,垂首道:“可不是在想他,只不过拿他作个比喻。”
熊猫儿道:“……相信。”
朱七七又道:“你们与沈浪接近日子不久,还没有什,但……却觉得他行事诡秘,只怕还远在王怜花之上。”
熊猫儿沉吟半晌,叹道:“确如此,他行事,确更是令人捉摸不透,就拿此番他和王怜花斗法这件事来说……唉!这两人确都有套,此刻两人看来似乎都已开诚布公,结为同道,其实,看两个人都隐藏不少秘密。”
朱七七叹道:“谁说不是呢,起先,还当沈浪已完全信任王怜花,哪知他那些姿态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
抬头望去,熊猫儿也正在出着神,也不知在想什,他浓浓双眉微微皱起,使得他那明朗而豪迈面容,又平添几许稚气忧郁之意,正像是玩倦野孩子,正坐在街头等着他母亲抓他回去。
朱七七突然觉得有种母性温柔自心底升起,浪潮般温暖掩没她全身,不由得轻轻问道:“你在想什?”
熊猫儿道:“想你。”
朱七七甜甜地笑,只手轻抚着熊猫儿微微皱起
熊猫儿道:“如此说来,他岂非不但骗王怜花,也骗咱们……真猜不透,此人究竟是何身份,所作所为,究竟有何用意。”
朱七七苦笑道:“岂止你猜不透,连也猜不透,这个人所有切,都被他自己锁在扇门里,这扇门他对谁都不会打开。”
熊猫儿道:“你可知他这是为什?”
朱七七道:“谁知道,鬼才知道。”眨眨眼睛,又道:“真不懂,世上为什会有像他这样人,仿佛对任何人都没有信心,假使世人都像你这样坦白,那有多好。”
熊猫儿失笑道:“都像你这样,可也天下大乱。”笑容渐敛,沉声又道:“坦白虽是美德,但有些人心中有着极大苦衷,肩上担负着极重担子,你却叫他如何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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