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面目俱被那世上最最歹毒暗器‘天云五花绵’所伤,以致面目溃烂,头大如斗……唉!当真是苍天不佑善人,好教吾等后生晚辈扼腕。”别人说他见闻渊博,他更是滔滔不绝,将所知之事俱都说出,只道那颀长老人必定又要夸赞他几句,是以口中虽在叹息扼腕,脸上却是满面得色。
哪知颀长老人此刻却默然无语,面上神色,也不知是愁是怒,过半晌,缓缓道:“那时稍有见识之武林豪士,已知单凭人之力,是万万无法自如此局面中夺得真经宝鉴,于是便在私下聚集同道,组成联盟之势,那些阴险狡诈之人,更是从中挑拨离间,无所不为,有些淡泊名利之人,本无心于此,却也被同门师弟,或是同道好友以情分打动,请来助拳,而不得不卷入这漩涡之中。”他顿顿,又道,“只因些凶狡之徒,因是想夺得真经,肆虐天下,侠义之士,更是怕真经被恶徒夺去,江湖便要从此不安,各人夺取真经目,虽然大有不同,但人人都想将真经据为己有,也是不容否认事,三日之间,衡山回雁峰竟聚集将近两百位武林英豪,而且都是不可世绝顶高手,武功稍微差些,不是未至回雁峰便已死去,就是半途知难而退。”
这老人不但将此事说得十分简要,而且言语有力,动人心魄,只听他接道:“这班武林高手,来自四面八方,其中不但包括武林七大门派掌门人,就连些早已洗手魔头,或是久已归隐名侠亦在其中,两百人结成二十七个集团,展开连续十九天恶战。”他黯然长叹,接道,“在那十九天里,衡山回雁峰上,当真是剑气凌霄,飞鸟绝迹,无论是谁,无论有多高明武功,只要置身在回雁峰上,便休想有片刻安宁,只因那里四处俱是强敌,四面俱有危机,每个人性命,俱都悬于生死线之间,自‘中州剑客’吃饭时被人暗算,‘万胜刀’徐老镖头睡觉时失去头颅后,更是人人提心吊胆,连吃饭睡觉都变成极为冒险事……这连日生死搏杀,再加上心情之紧张,竟使得每个人神智都失常态,平日谦恭有礼君子,如今也变成谁都不理狂徒,‘衡山派’掌门人玉玄子,五日未饮未食,手创第六个对手后,首先疯狂,竟将他平生唯知己朋友‘石棋道人’剑杀死,自己也跳下万丈绝壑,尸首无存。”
突听“当”响,竟是花四姑听得手掌颤抖,将掌中酒杯跌落到地上,众人也听得惊心动魄,悚然变色。
颀长老人缓缓阖起眼帘,缓缓接道:“这十九日恶战之后,回雁峰上两百高手竟只剩下十人,而这十人亦是身受内伤,武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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