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三又伸出手掌,道:“五百两。”
虬髯老人笑道:“银子又不是你拿,你着急什?”
这两人又在斗口,病老人却仍在沉思浑如不觉,过半晌,才自缓缓道:“这少年必然甚有来历,今日之事,不妨请他参与其中,必定甚有帮助……冷三,你去请他至前厅落座用酒……”
冷三道:“五百两。”
病老人失笑道:“这就是冷三可爱之处,无论要他做什事,他都要做得丝不苟,无论你是何人,休想求他通融,只要他说句话,便是钉子钉在墙上也无那般牢靠,便是也休想移动分毫……二弟,快取银子给他,但冷三交给那少年银子后,可切莫放他走。”
…”
颀长老人接口道:“不必问,你看赖秋煌死时模样,已该知道杀死他必定又是那位奇怪少年。”
病老人道:“谁?”
颀长老人道:“谁也不知他名姓,也无人知他武功深浅,但他这年来,却连送来七具尸身,七人都是等悬赏多年,犹未能捉到恶贼,不但作恶多端,而且凶狠*诈,武功颇高,谁也不知道这少年是用什法子将他们杀死。”
病老人皱眉道:“他既已来过七次,你们还对他无所知?”
冷三接银子,个字也不多说,回头就走,虬髯老人笑道:“这样比主人还凶仆人,倒也少见得很。”
病老人正色道:“以他兄弟之武功,若不是念在他爹爹与为兄两代情谊,岂能屈身此处,三弟你怎能视他为仆?”
虬髯老人道:“俺说着玩,孙子才视他为仆。”
颀长老人望着病老人微微笑,道:“若要三弟说话斯文些,只怕比叫冷三开口还困难得多。”
落拓少年与那黑衣人到此刻虽然仍未说话,却已在对坐饮酒,两人你杯,杯,黑衣人酒到杯干,不住咳嗽,落拓少年却比他喝得还要痛快,瞬息间棺材旁空酒坛又多个。冷三手夹着银子,手钩着尸身,大步走进来,将银子抛在棺材上,掀起具棺材盖子,铁钩挥,便将
颀长老人道:“他每次到来,说话绝不会超过十个字,问他姓名,他也不回答,只是笑嘻嘻地摇头。”
虬髯老人失笑道:“这牛脾气倒和冷三有些相似,只是人家至少面上还有笑容,不像冷三死人面孔。”
冷三目光凛,虬髯老人大笑着跳开三步,就连那病老人也不禁失笑,半晌又道:“今日你怎知是他?”
颀长老人道:“凡是被他杀死人,面上都带着种奇诡笑容,小弟已曾仔细瞧过,也瞧不出他用是什手法。”
病老人沉吟半晌,俯首沉思起来,虬髯老人与颀长老人静立旁,谁也不敢出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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