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流也从未见过他说话如此严肃,忍不住问道:“是什事关系如此重大?”
小鱼儿叹口气,道:“只想……”
这两个月以来,苏樱对小鱼儿解实在已很深,女人想要解她所爱男人,并不是件太困难事。平时小鱼儿心里在想什、要做什,苏樱总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只有这次,她实在猜不透小鱼儿究竟有什秘密话要对万春流说。
她本来并不想走得太远,但想着想着,眼睛忽然亮,像是忽然下个很大
小鱼儿默然半晌,忽然向苏樱板着脸道:“两个男人在起说话,你难道非要在旁边听着不可?”
苏樱眼珠子转,道:“那就到外面去逛逛也好。”
万春流望着她走远,微笑道:“脱缰野马,看来终于上辔头。”
小鱼儿撇撇嘴,道:“她辈子也休想管得住,只有管她。若不是她这听话,早就脚将她踢走。”
万春流笑道:“小鱼儿毕竟还是小鱼儿,尽管心已软,嘴却还是不肯软。”
在此重见,当真有隔世之悲喜。
燕南天也不禁为之唏嘘良久,忽然道:“已将日出,得走。”
小鱼儿道:“……”
燕南天道:“你暂时留在这里无妨。”
他沉着脸接着道:“只因你心情还未平静,此时还不适于和人交手。”
小鱼儿道:“谁说心已软?”
万春流道:“她若非已对你很有把握,又怎肯对你千依百顺?她若不知道你以后必定会听她话,现在又怎肯听你话?”他微笑着接道:“在这方面,女人远比男人聪明,绝不会吃亏。”
小鱼儿笑道:“不是来向你老人家求教‘女人’。”
万春流道:“也早已看出你必定有件很秘密事要来求,究竟是什事?你快说吧,反正对你总是无法拒绝。”他目中充满笑意,望着小鱼儿道:“你还记得上次你问要包臭药,臭得那些人发晕,这次你又想开谁玩笑?”
小鱼儿想起那件事,自己也不禁笑。但他神情忽又变得严肃,压低声音,正色道:“这次可不是想求你帮开玩笑,而是件性命交关大事。”
万春流道:“但等得太久也不好,等久也会心乱。”
燕南天道:“那就和他们约定在午时三刻吧!”说到最后字,他身形已消失在白云飞絮间。
万春流望望小鱼儿,又望望苏樱,微笑道:“其实本也该走开,但你们以后说话机会还长,而……”
小鱼儿皱眉道:“你老人家要怎样?”
万春流唏嘘叹道:“除想看看你之外,红尘间也别无可留恋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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