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宫主似乎叹口气,缓缓道:“久闻‘青玉石’石质之坚,天下无双,如今看来果然不错,此人能将青玉石劈为二,剑法倒也不差。”
花无缺忍不住道:“此人剑法虽高,但他功力只怕更……”
邀月宫主截断他话,冷冷道:“这椅背高达五尺,他剑竟能劈
剑长尺七寸,骤看似乎没有什光泽,但若多看两眼,便会觉得剑气森森,逼人眉睫,连眼睛都难睁开。
邀月宫主对这短剑也似十分珍惜,以指尖轻抚着剑脊,又沉吟许久,才将剑交给花无缺,道:“你且用九成力在这石椅上砍剑。”
花无缺道:“是。”
他用双手接过剑,才发觉这短短柄剑分量沉重,竟远出他意料之外,而且指尖触剑身,便觉股寒气直透心腑。
花无缺不敢再问,右手持剑,左足前踏,“有凤来仪”,剑光如匹练般向那石椅劈下去。
儿身子,用力推着他胸膛,嘶声道:“放开,放开。”
小鱼儿道:“你……你难道不喜欢……”
他忽然放开手,用手掩着嘴,嘴唇上似已沁出鲜血,脸色也变,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惊奇。苏樱已踉跄退到墙角,不住喘息。
小鱼儿终于长长叹口气,苦笑道:“现在才知道弄错。”
苏樱目中又流下泪来,颤声道:“你没有错,也并不是不愿你……你抱,但现在却不愿你抱着,心里还在想着别人。”
他几乎已将全身真力都凝注在手腕上,莫说这柄剑还是切金断玉利器,就算他手里拿着只是柄竹剑,这剑击下,也足以碎石成粉!
只听“当”声,火星四激,这剑竟只不过将石椅劈开尺多而已,剑身就嵌在石缝里。
花无缺手握剑柄,呆半晌,额上已沁出冷汗。
劈开这石椅人,就算用是柄和他同样锋利宝剑,功力也至少要比他高出数倍!
世上竟有这样高手,这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小鱼儿呆半晌,刚抬起头,话还没有说出口来,却发现怜星宫主不知何时已站在甬道尽头,冷冷地瞧着他们。
在这地方中央,有张很大很大石椅,是用整块石头雕塑成,虽然是石头,但却比玉质更晶莹,连丝杂色都看不到,这洞中阴寒之气砭人肌肤,但只要坐在这石椅上,立刻便觉得温暖如春。
像这样石椅,普天之下,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张,但现在这石椅却已被剑劈成两半!
邀月宫主和花无缺就在这石椅前,凝注着这石椅被劈开切口,面色看来都十分凝重。
邀月宫主沉着脸没有说话,过半晌,忽然自宽大白袍中,抽出柄墨绿色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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