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铁萍姑声惊呼,小鱼儿正以为她不知被江玉郎怎欺负,但这时却已响起江玉郎惊呼声。
接着,他又听到江玉郎、铁萍姑和移花宫主说那些话——听到这些话,小鱼儿就像个石头人似怔住。
他这时才知道铁萍姑是移花宫门下。
过半晌,只听小鱼儿喃喃道:“原来铁萍姑竟是
小鱼儿道:“你放心,那解药藏得很妥当,水浸不透。”
胡药师咳嗽两声,干笑道:“现在鱼兄和在下同在危难之中,已可算是同病相怜患难之交,鱼兄现在总该将解药赠给在下吃。”
小鱼儿道:“不可以。”
胡药师道:“为……为什?”
小鱼儿笑嘻嘻道:“解药不给你,你就会直听话,将来就算养个儿子,也不会像你这样乖,有这样乖人在旁边,岂非是件很令人愉快事,为什要将解药给你呢?”
已天下无双,还是样难免要摔得四分五裂。
胡药师自己也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他还未来得及再转第二个念头,只听“扑通”声,身子已经跌入水中,这山洞底下,原来是池水。
胡药师先吃惊,但惊吓立刻就变成喜欢,他既没有摔死,小鱼儿自然更不会跌死。
他想从水里跳起来,但水却不浅,竟头栽进水里,喝两口又咸又臭水,几乎呛得他透不过气来。
只听小鱼儿笑嘻嘻道:“正觉得寂寞,有朋自天上掉下来,不亦乐乎。只可惜这里没有酒,也只好请你喝两口臭水。”
胡药师苦着脸道:“但……但在下……”
小鱼儿道:“你只管放心,你中毒暂时绝不会发作。”
他们说话声音自然很小,因为空谷传音,山洞里又有水,说话声音大,外面立刻就会听见。
但他们却未想到,外面说话声音,这里竟也能听得见。在外面人,瞧见四野无人,更绝不会想到隔墙有耳,是以说话时自然也不会有什顾忌。
江玉郎在那里向铁萍姑花言巧语时,小鱼儿听得只是摇头叹气,胡药师几次要说话,都被他拦住。
山洞里虽然很暗,但总算有天光从那里透进来。胡药师揉揉眼睛,已瞧见小鱼儿。
只见小鱼儿坐在旁边块大石头上,他肚子里装满无可救药女儿红,又被人推到这插翅也难飞出洞里来,但他脸上居然还是笑嘻嘻,非但点也不发愁,而且还像是开心得很。
胡药师也游过去爬上石头,忍不住问道:“你……你难道不发愁?”
小鱼儿笑道:“发愁若能使逃出去,早就发愁。”
胡药师默然半晌,吃吃道:“那解药浸水之后,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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