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抛,就能将铁萍姑抛起八九丈高,而且不偏不倚地挂在树上,这份手力武功,简直骇人听闻。
个男人正在兴致勃勃时,若被人撞破好事,那火气当真比什都来得大,江玉郎只觉肚子都是火,把别事全都忘,大怒道:“你这人有什毛病,好生生为何来找麻烦?”
白衣人还是站在那里,既不动,也不说话。江玉郎火气更大,忍不住蹿过去拳击出。
白衣人还是不动,只不过袍袖轻轻拂,江玉郎击出去拳,也不知怎地,竟忽然转回来。
只听“砰”声,这拳竟打在他自己头上。
。
铁萍姑立刻红着脸挣扎道:“不行,不可以在这里……”
江玉郎道:“这里连鬼都没有个,有谁会瞧见,来吧……”
话还没有说完,铁萍姑也不知怎地,竟忽然从他怀抱里直飞起来,同时又发出声惊呼。
江玉郎也骇跳,情不自禁,随着她去势向上面瞧去,只见铁萍姑白生生两条腿在空中不停地挣扎飞舞,但身子却如旗花火箭般向上直冲,竟飞起有七八丈高,不偏不倚,落在棵树上。
江玉郎脸立刻被打肿,但头脑却被打得清醒过来。只觉两条腿几乎再也站不住,颤声道:“你……你莫非就是移花宫主?”
白衣人冷冷道:“凭你这样人,也配说‘移花宫主’四个字?”
江玉郎“噗”地跪在地上,嗄声道:“小人确不配说这四个字,小人该打。”
他确是聪明人,不等白衣人出手,就自己打起自己来,而且下手还真重,打得实在不轻。白衣人冷冷地瞧着,也不开口。
这棵树自山壁间斜斜伸出来,铁萍姑袍子竟恰巧被树枝钩住,赤裸裸身子就像是条白羊似被吊起来。
江玉郎再也想不通她是怎会被吊上去,忍不住大呼道:“快跳下来,接住你。”
铁萍姑却像是已被吓呆,竟连动都不会动,脸上已没有丝血色,眼睛里神色更是惊怖欲绝。但她眼睛却没有瞧着江玉郎。
江玉郎忍不住又随着她目光瞧眼,这才发现自己面前不知何时竟已站着个长发披肩白衣人。
只见她雪白衣衫飘飘飞舞,身子却如木头人般动也不动,面上戴着个木头雕成面具,看来就像是忽然自地底升起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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