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用手去接,手力量,怎及脚大?他就算接得住这脚,还是难免要被江玉郎踢下去。
但江玉郎脚若被他抓住,自也难免要被他齐拖下去,这招用得虽近无赖,但情急
江玉郎忽然冷冷笑,道:“很好,你就下去找他吧!”
冷笑声中,忽然出手掌,向胡药师拍过去。
胡药师刚掠上石台,身子还未站稳,口气也没有换过来,若是立刻再跳下去,虽可避开这掌,但真气既未换转,跳到地上后,纵不跌伤,身子也必定站不稳,那时江玉郎若再乘势进击凌空扑下,他再也难闪避。
石台上滑不留足,胡药师算准江玉郎在台上发招,下盘必不稳固,下盘若不稳,出手力道就必定不会太强。
江玉郎掌拍出,胡药师竟不避不闪,拼着挨他掌,下面却飞起脚,向江玉郎下盘横扫过去。
若是跳起来,下面胡药师眼福就真不浅,她只有赶紧落下来,掩住衣衫,不停地跺脚。
胡药师也吃惊得呆住,过半晌,忍不住道:“小鱼儿既已中女儿红毒,你以后岂非正可以此要挟他,要他乖乖地听命于你,你现在就害死他,岂非可惜?”
江玉郎笑道:“你想不通,小鱼儿也想不通,所以他才会上当。方才那女儿红只不过是个钩子而已,你现在可想通?”
胡药师不觉又怔住,只觉这江玉郎心计之深,手段之毒,做出来事之凶狠狡诈,简直叫人梦想不到。
江玉郎哈哈大笑道:“小鱼儿呀小鱼儿,你常常自命自己是天下第聪明人,如此你总该知道,天下第聪明人,到底是谁吧!”
这招以攻为守,攻敌之所必救,正是绝顶厉害妙招,但若非久经大敌武林老手,就绝不敢使出这样险招。
江玉郎*笑道:“好个兔二爷,果然有两下子!”
他身形忽然跃而起,双腿却已凌空踢出。
胡药师再也想不到他在这种地方,还敢用这种招式,大惊之下,要想闪避已来不及。
要知道胡药师方才踢出脚,此刻还未及收回,下盘更是不稳,江玉郎脚尖,已踢向他咽喉。
胡药师忍不住又道:“但花无缺呢?他难道也被你害死?”
江玉郎笑道:“你以为花无缺很呆板?告诉你,他也会骗人,他故意装出那副痴痴呆呆模样,让你们不再提防他,他却乘机溜之大吉。”
胡药师怔半晌,苦笑道:“那,白山君呢?”
江玉郎道:“那时病发作得厉害,迷迷糊糊,也没有瞧清楚,好像是瞧见他去追花无缺。”
胡药师忽然跳起来,惊呼道:“不好,中毒药力还未消散,还得找他要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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