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先生道:“你……你死也不肯承认你母亲是最丑最恶女人?”
小鱼儿立刻点头。
铜先生道:“你……你情愿为她死?”他眼睛里充满怨毒,语声却渐渐颤抖。
只见这铜先生站在那里,全身抖个不住。
小鱼儿偷偷瞧着他,却也不敢妄动,过半晌,才终于忍不住道:“母亲究竟与你有什仇恨,你要如此骂她?”
小鱼儿忍不住道:“母亲长得是何模样?”
铜先生道:“你母亲跛脚驼背,又麻又秃,乃是世上最丑最恶女人,世上无论哪个女人都比她好看得多。”
小鱼儿大怒道:“放屁放屁,你才是胡说八道!”
话未说完,脸上竟挨两个耳刮子。
铜先生这两掌虽未使出真力,但已将小鱼儿脸颊两边都打得肿起来,鲜血不住自嘴角沁出。但小鱼儿仍是骂不绝口。
土也不如,……”
话未说完,突觉脖子上阵剧痛,身子麻,整个人竟都已被这铜先生提起来。
以小鱼儿此时武功,竟无还手抗拒之力。
只见铜先生目中满是怒火,冰凉手掌愈来愈紧,竟似乎要将小鱼儿脖子生生拗断。
小鱼儿大骇道:“你……你说过永远不杀,说出来话怎能不算?”
铜先生竟似完全没有听见他话。
小鱼儿再不迟疑,纵身跃,跳出窗户,转首瞧瞧,那铜先生似乎并没有追出来,小鱼儿心里虽然有许多怀疑不解,此刻却也顾不得,展开身法,没命飞掠,眨眼间便已掠出客栈。
突听身后人冷冷道:“你还不承认?”
小鱼儿身子刚掠起,又跌下,他知道只要被这人追着,便如附骨之疽,再也休想甩得脱,突然大喝道:“你有本事,就宰吧!”
喝声中,他猝然转身,
他虽未见过母亲,但只要想起母亲,心里就会有种说不出滋味,是痛苦,也是温馨。
他平日虽然最喜见风转舵,所以这铜先生若是辱骂他,他自知不敌,也绝不会反抗还嘴,但辱骂他母亲,他却不能忍受。
铜先生耳刮子打个不停,小鱼儿还是骂个不停,他牛脾气发,什死活都全然不管不顾。
铜先生咬牙道:“你再敢骂,就杀你!”
小鱼儿满嘴流血,嘶声道:“只要你承认母亲是最温柔、最美丽,就不骂你。”
铜先生道:“只因你满嘴胡说八道,令人可恨。”
小鱼儿道:“几时胡说八道?”
铜先生道:“你母亲是好是坏,是美是丑,你根本未见过,如此为她吹嘘,不是胡说八道是什!”
小鱼儿道:“你……你怎知未见过母亲面?”
铜先生冷笑道:“不知道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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