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但
却
点儿也不同情你。”
三姑娘踉跄后退
两步，咬牙瞪着他。
小鱼儿笑道：“你希望别人将你当作真正
女孩子，就该自己先做出女孩子模样来才是，但你却成天穿着男人衣服，抽着大烟斗，条腿跷得比头还高，活像个赶大车骡夫，却叫别人如何将你看成女孩子？”
三姑娘冲过来，扬起手就要打，但这只手还没有落下去，却又先呆住，呆半晌，又垂下头。
小鱼儿道：“好孩子，回去好生想想话吧……至于那件镖银事，现在虽然还没有把握，但不出半个月，就会将真相告诉你。”
小鱼儿大声道：“朋友？只不过是你雇个伙计，你为什
要将当作你朋友？”
三姑娘脸更红，头垂得更低，道：“……也不知道。”
小鱼儿瞪着眼瞧她半晌，突然大笑起来。
三姑娘咬着嘴唇，道：“你……你笑什？”
小鱼儿大笑道：“认识你到现在，你只有此刻这模样，才像是个女人！”
三姑娘道：“就在半个时辰之前。”
小鱼儿道：“这件事又是在什时候发生？”
三姑娘道：“昨天晚上。”
小鱼儿道：“消息怎会来得这快？”
三姑娘道：“飞鸽传书……以此间为中心，周围数千里大小七十九个城镇，都有家设下信鸽站。”
他面说话，面已跳进窗户。
他关起窗户，却又从窗隙里瞧出去，只见三姑娘痴痴地站在那里，痴痴地想许久，终于痴痴地走。小鱼儿摇头苦笑。
三姑娘垂头站在那里，呆半晌，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她整个人都像是软，扑倒在橱上，哭得真伤心。
小鱼儿皱皱眉，道：“你哭什？”
三姑娘痛哭着道：“从小到现在，从没有个人将看作女人，就连爹爹，他都将看成个男孩子，而……明明是个女人。”
小鱼儿怔怔，点头道：“个女人总是被人看成男孩子，确是件痛苦事……你实在是个很可怜女孩子。”
三姑娘呻吟道：“今天能听到这句话，就是立刻死，也没有什。”
小鱼儿突然大声道：“和这件事又有什狗屁关系？你为什要如此着急地赶来告诉？你吃饱饭没事做？你难道以为和那劫镖人有什关系？”
三姑娘跺脚道：“可是……不是这个意思！”
小鱼儿道：“那你是什意思？”
三姑娘脸，居然急红，居然还是没有发脾气。
她居然垂下头，轻声道：“只因为你……你是朋友，个人心里有什奇怪事，总是会去向自己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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