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手指又放松,他不愿意在小鱼儿晕过去时候杀他,他要看小鱼儿挣扎着透不出气来样子。
小鱼儿竟偏偏不醒。江玉郎腾出只手,把那个已滚倒在旁边酒坛子拎起来,把坛子里剩下来酒全倒在小鱼儿头上。
他酒还没有倒完,小鱼儿手突然从他两只手中间穿出去,拳打在他喉咙上。江玉郎疼得脸都变形,但手里酒坛还是没有忘记往小鱼儿头上摔下去。小鱼儿自然早已料到他这招,身子滚,跟着飞出去脚,踢在江玉郎某处重要部位上。酒坛被摔得粉碎,江玉郎身子已蜷曲得像是只五月节粽子,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接不上气。
小鱼儿这脚确很有效,但却并不十分漂亮,这简直不能算是招式。从头到尾,他两人根本谁也没有使出招漂亮招式。因为在这种老鼠洞般地方,谁也使不出漂亮招式,幸好他不是打来给别人瞧,也没有别人能瞧见他们。
灯光,像是渐渐暗。
。”
江玉郎趴在地上呻吟着,道:“服你,真服你,你什事都比强,但知道你不会真杀,你若要真杀,也用不着等到现在。”这小子居然开始乞怜,开始拍马屁,这倒不是件容易事。但小鱼儿听却点也不开心,反而有些毛骨悚然。小鱼儿知道这小子心里其实很想用把刀子插入他喉咙,或者是什别地方,些比较软地方。不过他现在没有刀子,纵然有刀子也不行。个人被别人踩着自己背脊时候,是割不到别人喉咙。
他不过是在等个机会,好用刀子慢慢地割。
小鱼儿如果算不上十分穷凶极恶话,至少可以说是十分聪明,他自然懂得江玉郎意思。但他明知江玉郎要杀他,却又偏偏要给江玉郎这机会。他要看江玉郎到底能用什法子杀死他。
这确是件有趣事。对于有趣事,小鱼儿从来不愿意错过。尤其是当他自知活不长时候。
小鱼儿突然跳起来,道:“不
小鱼儿有趣地想着,几乎已忘快要被困死事。
就在他想得最有趣时候,江玉郎身子突然用力拱起来,把站在他身上小鱼儿弹出去。若是在平时,这也没什关系,但这里却是个地洞,个很小地洞,高个子在这里几乎不能抬头。
于是小鱼儿头就撞上上面顶。“咚”,就好像打鼓样,然后他人也就鼓槌样倒下去。
但江玉郎也是过许久才爬起。他爬起来,就扼住小鱼儿脖子,阴险地笑道:“知道你不会真杀死,但却要真杀死你。”
他手指用力,小鱼儿却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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