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长汉子失声道:“各位莫非也是被她……”
欧阳老者苦笑道:“不是她是谁?除她,还有谁会莫名其妙地下如此毒手。唉!咱们弟兄今天可真算栽。”他说这句话,七个人全都长叹着坐下去。
这七人脸上虽已肿得瞧不出什表情,但双双圆瞪眼睛里,却充满怀恨怨毒之意。
那麻面大汉又拍桌子,恨声道:“若真是为着什,咱们被那丫头欺负,那倒也罢,只恨什事也不为,那丫头就出手!”
欧阳老者长叹道:“江湖之中,本是弱肉强食,不是长他人志气,咱们武功实在连人家十成中成都赶不上,纵然受气,也只得认。”
鱼儿可不愿进去蹚这趟浑水。哪知这两批人却全没有动手意思,只是先来瞪着后来,后来瞪着先来,像是在斗公鸡。
先来五人中有个麻面大汉,脸上已肿得几乎连满脸金钱麻子都辨不清,他瞧着瞧着,突然大笑道:“镖银入安西,太平送到底……安西镖局大镖师岂不是从来不丢东西?怎地连自己耳朵都丢?这倒是奇案。”他这笑,脸就疼得要命,但却又实在忍不住要笑,到后来只是咧着嘴,也分不出是哭是笑。
后来两人连眼睛都气红,左面条脸带刀疤大汉,也冷笑道:“若是被人打肿脸,还是莫要笑好,笑起来疼得很。”
麻面大汉拍桌子,大声道:“你说什?”
刀疤大汉冷冷笑道:“大哥莫说二哥,大家都是差不多。”
那瘦长汉子突然笑道:“但瞧那丫头模样,也像是在别处受欺负,非但眼睛红红,像是痛哭场,就连她那匹宝贝马都不见,只怪咱们倒霉,恰巧撞在她火头上,她就将肚子气都出在咱们身上。”
麻
麻面大汉跳起来,就要冲过去,刀疤大汉也冷笑着站起身子,小鱼儿暗道:“这下总算要打起来。”
哪知两人还未动手,手已被身旁人拉住。
拉住麻面大汉,是个颔下胡子已不短老者,年纪看来最大,脸上也被打得最轻,此刻摇手强笑道:“安西镖局和定远镖局,平日虽然难免互相争生意,抢买卖,但那也不过只是生意买卖而已,大家究竟还都是从中原来江湖兄弟,千万不可真动起手来,伤兄弟间和气。”
拉住刀疤大汉条瘦长汉子,也强笑道:“欧阳大哥说得不错,咱们这些人被总局派到这种穷地方来,已是倒霉,大家都是失意人,又何必再怄这闲气!”
那欧阳老者叹道:“何况,咱们今日这跟头,还像是栽在同人手上,大家本该同仇敌忾才是,怎能窝里反,却让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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