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兰嘶声叫道：“你……你……”
突然埋头在小鱼儿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铁心兰真
病
，而且病得很重。
到海晏，小鱼儿就
小鱼儿从马上就飞身掠过去，大声道：“喂，这里可不是睡觉地方。”
铁心兰身子
震，挣扎着爬起，大声道：“走！走！谁要你回来，你回来干什
？”
夜色中，只见她苍白面色，竟已红得发紫，那娇俏嘴唇不住颤抖着，每说个字，都要花不少力气。
小鱼儿失声道：“你病。”
铁心兰冷笑道：“
病也用不着你管，你……你和非亲非故，你为什要管？”她身子虽已站起，但却摇摇欲倒。
但愿死也不要再见你！”
终于扑到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小鱼儿并没有听到这哭声——无论如何，他至少装作没有听见，他只是拍马头，喃喃道：“小白菜，你瞧可是个聪明人，这容易就将个女人打发走，你要知道，女人可不是好打发。”
他骑着马，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走许久，忽又喃喃道：“小白菜，你猜她会到哪里去，你猜不着吧？告诉你，也猜不着，咱们在这里等等，偷偷瞧瞧好？”
小白菜自然不会答对，虽然它也未必赞成。
小鱼儿道：“现在就偏偏又要管你。”突然飞快地伸出手，探她额角，她额角竟烫得像是火。
铁心兰拼命打开他手，颤声道：“不要你碰。”
小鱼儿道：“偏要碰你。”突然飞快地抱起她。
铁心兰大叫道：“你敢碰……你放手，你滚。”她面挣扎，面叫，但挣扎既挣不脱，叫也没力气，她拳头打在小鱼儿身上，也是软绵绵。
小鱼儿道：“你已病得要死，再不乖乖地听话，……就又要脱下你裤子打屁股，你信不信？”
小鱼儿却已下马，喃喃道：“能瞧瞧女孩子秘密，总不是件坏事，何况……咱们也没有什事急着去做，等等也没关系，是？”小白菜自然也不会揭穿他这不过是自己在替自己解释——有时候马确要比人可爱得多，至少它不会揭穿别人秘密，也不会出卖你。
星群渐渐落下，夜已将尽。
铁心兰还没有来，难道她不走这条路？但这是唯路呀，莫非她迷路？莫非她又……小鱼儿突然上马，大声道：“走……小白菜，咱们再瞧瞧去，瞧瞧她究竟要搞什鬼？你要知道，可不是关心她，是什人都不关心。”
他话未说完，马早已走，走得可比来时要快得多，片刻间又到那地方，小鱼儿远远便瞧见铁心兰。
铁心兰竟还卧倒在那里，也不哭，但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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