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有种,无论最高贵或最贫贱都样,你只消懂得控制他们法子,他们就是你奴隶。”
控制男人法子却有两种。
种是尽量让他们觉得你柔弱,让他们来照顾你、保护你,而且还要让他们以此为荣。
还有种就是尽量打击他们,尽量摧毁他们尊严,要他们在你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那你只要对他们略加青睐,甚至只要对他们笑笑,他们都会觉得很光荣、很感激。
她接着又道:“何况,你已有十几年没见过他,就算他以前是想替你卖命,现在也许早已冷静下来。”
老伯道:“也许就因为他已冷静下来,所以才会这样做。”
凤凤道:“为什?”
老伯道:“因为他直都认为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直都在准备这件事发生,这已成他思想部分,所以等到事情发生时,他根本连想都不必想,就会这样子做出来。”
凤凤冷笑道:“那当然也是你教他这想。”
什不好?有鱼、有肉,出去时候,保证可以把你养得又白又胖。”
凤凤用眼角瞟着他,觉得他笑得可恶极,也忍不住笑道:“你不怕别人找到这里来?”
老伯道:“没有人能找得到。”
凤凤道:“那姓马不会告诉别人?”
老伯道:“绝不会。”
你若真能让男人有这种感觉,他们就不惜为你做任何事。
这两种法子她都已渐渐运用得很纯熟,所
老伯笑道:“人往往有两面,面是善,面是恶,有些人总能保持善面,马方中就是这种人,所以只要是他认为应该做事,无论在什情形下,他都定会去做!”他接着道,“就因为你生长地方只能看到人恶面,所以你永远不会解马方中这种人,更无法解他做事。”
凤凤扭过头,不去看他。
她自己也承认这世上确有很多事都无法解,因为她所能接触到事、所受教育,都是单方面,也许正是最坏那面。
可是,她始终认为自己很解男人。
因为那本是她职业,也是她生存方式——她若不能解男人,根本就无法生存。
凤凤冷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还是这有把握,看来你现在信任那姓马,就好像你以前信任律香川样。”
老伯没有说话,脸上点表情也没有。
凤凤道:“何况,世上除死人外,没有个是真能守口如瓶!”
老伯又沉默很久,才淡淡道:“你看马方中像不像是个会为朋友而死人?”
凤凤道:“他也许会,他若忽然看到你被人欺负,时冲动起来,也许会为你而死,但现在他并没有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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