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道：“是不是无论谁到
这种地步时，都会变成这样子？”
律香川道：“是！”
他目中仿佛也流露出某种恐惧，仿佛生怕自己也有
天会遭遇到同样
命运。
高老大目中却带着笑意，道：“你意思是说，他已绝不会像以前那
可怕？”
律香川点点头，道：“所以你去找他时候，用不着太担心。”
高老大轻轻叹息声，道：“好吧，你要
做什？你说。”
律香川道：“目前只想要你做件事。”
高老大眼波流动，道：“你是不是想要替你找出老伯下落？”
律香川道：“不错，只要你能找到他，剩下事都由来做。”
高老大微笑着，道：“很愿意替你去做这件事，自己也很想找到他，看看他。”
高老大道：“看什？”
律香川道：“看你能为做什！肯为做什！”
高老大微笑道：“个人要别人为他做事时候，最好先问问自己能为对方做什。”
律香川道：“你知道能为你做事很多。”
高老大道：“那第二个问题就来……你肯不肯做？”
他说出这话，都不能不慎重考虑。
高老大显然正在考虑。
她目中带着深思表情，凝视着他，仿佛想看出他心里真正意思来。
律香川心里究竟在想什，没有人能看得出。
高老大忽又笑，道：“也许们确本是天生对，但你却绝不会娶，也绝不可能嫁给你！”
高老大道：“根本不担心，因为根本用不着去找他。”
律香川道：“用不着去找他？为什？”
高老大悠然道：“因为知道有个人会替们
她笑得很特别。
律香川仿佛觉得有点意外，道：“你想看看老伯？”
高老大道：“是！”
她轻抚着已散乱头发，缓缓道：“想看看个像他这样，直都高高在上、掌握着别人生死命运人，忽然被人逼得要逃亡流离，连自己都无法信赖自己时候，会变成什样子。”
律香川沉默很久，才缓缓道：“想他也会跟别人样，变得很悲哀，很恐惧，无论对什事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有决断，有信心。”
律香川淡淡道：“有时肯，有时也许不肯。”
高老大道：“什时候肯？”
律香川道：“在你替做件很有用事之后。”
高老大叹道：“你难道从没做过吃亏事？”
律香川道：“从来没有！”
律香川道：“确不可能。”
高老大道：“所以你说这句话根本没有用。”
律香川道：“有用！”
高老大道：“有什用？”
律香川道：“那就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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