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香川淡淡道:“早就想到。”
蒙面人点点头,笑道:“你计划确无懈可击。”
律香川道:“你那边呢?”
这是律香川说话,律香川说过每句话,夏青都牢记在心,就好像律香川永远记得老伯说话样。
包袱放在地上,并没有发出很响声音。
提包袱进来人,也已退出去。
房里只剩下两个人,两个人都是站着,都没有开口,但眼睛里却都有种奇特表情,糅合紧张期待和兴奋。
过很久,蒙面人才轻轻咳嗽两声,慢慢地问道:“你那边怎样?”
你只要看到这双眼睛,就能看出他定是个地位很高、时常命令别人,却不喜欢接受别人命令人。
个人到这种地位,本不必再藏头露尾,鬼鬼祟祟地做事。
他到这里来见律香川,当然绝不会是来聊天喝酒。
夏青虽不愿管别人闲事,但他已想到他和律香川之间,必定在进行着某种极秘密阴谋。
所以每次只要这人来,夏青就会立刻躲到后面自己小屋去。
个客人。
那人共也只来过两次,每次来时候总是用黑巾蒙着面目,连喝酒时候都不肯将这块黑巾摘下来。
似乎夏青连他长得什样子都不知道,只知他是个男人,年纪好像已不小,说话声音很有威严,身材也很高大壮健,但行动却非常轻捷矫健。
他骑来马虽然总是万中选良驹,但还是已累得快倒下去,马屁股上鞭痕累累,显然是从很远地方连夜赶来,而且赶得很急。
可是来后,最多只说几句话,只喝几杯酒,就又要赶回去。
这句话他问得很吃力,仿佛生怕对方答复会令自己失望。
律香川道:“很好。”
蒙面人目中紧张之色消失,却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又追问句:“有多好?”
律香川道:“你说有多好,就有多好。”
蒙面人这才松口气,道:“想不到那难对付人也有今天。”
这次也不例外,他向很明白自己地位,向很知趣。
他走出去时候,又看到两个人走进来,脸上也蒙着黑巾,行动也很矫健,每人手里都提着两只很大包袱。
包袱里是什?
夏青虽然也有点好奇,但还是走出去,随手将门也关起来。
“你知道事愈多,麻烦也愈多。”
第二次来时候,马已换匹。
夏青总认为上次骑来那匹马,定已被他骑得累死。
奇怪是,这次来人,好像不止个。
蹄声急骤,最少有三骑。
第个进来,还是以前来过那个人,脸上还是蒙着块黑巾,只露出双闪闪发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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