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摇摇头，沉声道：“放他回去。”
“送他回去”和“放他回去”
意思完全不同，若是送他回去，那
他必定已是个死人，但若放他回去，就是活生生地放他回去。
律香川沉思着，忽然明白
老伯意思。
他心里不禁又涌起
阵钦佩之意。
老伯做事方法虽然特别，但却往往最有效。
这人道：“
姓何。”
律香川道：“是谁叫你来？”
这人道：“姓何。”
无论律香川问什，这人回答都只有三个字：“姓何！”
除这三个字，他脑中似已不再记得别。
律香川这才真吃惊。
无论谁想来杀老伯，若不是疯，就定是真胆大包天。
老伯道：“你不妨再问问，看看是不是能问得出什。”
律香川慢慢地站起来，从老伯酒中选瓶最烈酒，捏开这人下巴，将瓶酒全都灌下去！
他知道酒往往能令人说真话。
，但这次看来却又破例，显见这人必定犯个不可宽恕错误。
律香川忍不住问道：“这人是谁？”
老伯道：“不知道！”
律香川又奇怪，这人看来并不像是条硬汉，但吃这多苦头后居然还能咬紧牙关忍住。
“也许他是怕说出秘密后会吃更大苦头，他幕后必定有个更可怕人物。”
孟星魂向很少在老伯菊花园外逡巡，他不愿打草惊蛇。
但今天晚上却不同。
他已想到老伯必定要有所行动。
菊花园斜对面有片浓密树林，孟星魂选株枝叶最浓密树爬上去，然后就像个猫头鹰般躲在枝叶中，瞪大眼睛。
园中
老伯忽然道：“这人必定受过极严格训练，能如此训练下属人并不多。”
律香川目光闪动，道：“你认为那人是……”
老伯点点头。
律香川并没有说出那个人名字，老伯也没有说，因为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心里想着是谁。
律香川压低声音道：“是不是送他回去？”
然后他看到这人苍白脸渐渐发红，眼睛里也出现红丝。
无论酒量多好人，在片刻间被灌入这瓶酒，想不醉都不行。
于是律香川问道：“你贵姓？”
这人道：“姓何。”
律香川道：“大名？”
老伯似已看出律香川在想什，又道：“他不说，并不是怕别，而是们对他用刑，他立刻会无缘无故晕过去。”
要突然晕过去并不是件容易事，他定有个奇妙法子，这种法子不但让他少吃不少苦，而且使他嘴变稳。
教他这种法子，当然更不简单。
律香川沉吟着，道：“他犯什错误？”
老伯道：“他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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