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它却未必尽然。
至少柳若松就有这个感觉。
他
明天,后天,大后天,也都还是好月亮。
但是柳若松不敢想是否能够去见到青青,他知道自己在这两三天里,是别想能有丝力气。
他躺在床上,只想着件事。
春花、秋月究竟是不是从金陵买来名妓?
据他所知,只有西方个神秘宗派里出来女人,才有这贪胃口,这高明技术。
足足过个多时辰,柳若松才回到前面。
两个女人似乎还不怎太高兴,直在埋怨他是个银样蜡枪头,点都不中用。
但柳若松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看来像花朵般女郎,在做那件事时候,比十个最*荡婊子加起来还贪。
那个被他亲手杀死妻子像头饿狼。
堆衣服,连骨头都化掉,听说他叫什飞天蜘蛛,是个很有名飞贼。”
柳若松不禁变颜色道:“来无影,去无踪,飞天蜘蛛,夜盗千户,从来也没有失过次手。”
春花笑得像春花:“来无影是不错,去无踪却不知道,因为他化成摊水,就在那边玫瑰花丛下。”
柳若松身子抖抖,背上冷飕飕,汗毛都竖起来,秋月也笑,笑得却不像秋夜明月。
月冷而寒,她却是充满热。
他累得连抬眼皮劲儿都提不起来时候,她们仍然有本事能把他身上某部位引得兴奋起来。
榨干他骨髓里点滴剩余生命。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是句老掉牙话,连不识字老婆婆都会用来教训她孙儿。
句话能被人如此广泛地运用,应该是颠扑不破真理,至少它确是百分之百地被人肯定。
头饿狼使他痛苦半辈子。
现在,他却遇上两头饿虎。
能够剩下这身皮骨出来,已经是万幸。
这天晚上是满月。
柳若松没有去见青青,他只能像死狗般躺在床上,连爬起来力气都没有。
“你要想进来见到少夫人,只有个办法,就是们姊儿俩分出个来为你开门,而且带你前去,这样也许会挨上两句责骂,但至少可以让你见到她……”
柳若松不是个傻子,作个长揖道:“请二位姊姊多多帮忙!”
春花笑道:“别客气,也别多礼,们姊儿俩是很好说话,只要们心里高兴,为你做什事都行,只是定要们姊儿俩高兴。你知道们最高兴是什吗?”
她身子靠上来,已经火热热,柳若松不是傻瓜,自然知道是什方法。
两个女郎把柳若松带到间石亭子里,开始做使自己高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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