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道:“既然他有这大本事,随便们到哪里去,他还是样可以找得到们。”
他冷笑,道:“除非们像缩头乌龟样躲起来,辈子都不再露面。”
柳夫人道:“那至少总比被逼死好。”
柳若松又不说话。
柳夫人道:“你为什不到武当去?”
柳若松冷笑,道:“你真相信他忽然变得有这大本事?”
柳夫人道:“如果他能让孙伏虎和钟展那些人那服他,还有什事做不出?”
柳若松不说话。
他实在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他们夫妻人缘向不错,出手向很慷慨,江湖中很少有人比他们更会交朋友。
柳夫人道:“这两天想很多,那次们也实在做得太过分些,他只要还有口气在,就绝不会放过们。”
屋里虽然很温暖,空气却很坏,所有窗户都已被封死。
他不想再去看对面山坡上那片天比天华丽壮观庄院。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生气蓬勃、容光焕发,对每件事都充满信心人。
现在他自己变得,bao躁易怒,心神不安,听见敲门声音也会吓跳。他怕,怕推门进来人是丁鹏。
现在就有人在敲门,推门进来人不是丁鹏,是他妻子秦可情。
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床底下,这种事有谁能忍受?
没有走人也全都变成惊弓之鸟,听见有人敲门就会被吓得半死。这种日子谁能过得下去?
十月二十八。初雪。
雪已经停,天气晴朗干冷,平常这个时候,柳若松早已起来很久。
他向起床很早。
柳
她叹口气,道:“所以现在他也要们受点罪,故意先用这种法子来折磨们,把们逼得发疯,然后再出手。”
柳若松还是不说话。
柳夫人道:“如果们留在这里,以后绝不会再有天好日子过。”
柳若松道:“们能到哪里去?”
柳夫人道:“们还有钱,还有朋友,随便什地方都可以去。”
他看得出她也瘦,本来丰满而嫣红脸颊,现在已苍白凹陷。
虽然她还在笑,可是连她笑容都已不像昔日那甜美动人。
她坐下来,坐在他床头,看着他,忽然道:“们走吧?”
柳若松道:“走?”
柳夫人道:“你心里定也跟样明白,那些事都是丁鹏干。”
因为他已决心要做个受人尊敬人,他行为都要做别人表率。
可是今天他还躺在被窝里。
昨天晚上,他直辗转反侧,不能成眠,天亮之后才睡着。
他实在起不来,也懒得起来。
起来之后又怎样?说不定又有件坏消息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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