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下去,因为现在他已经不知道那页剑谱在哪里。
他记得曾经将那页剑谱交给可笑,可笑虽然又还给他,但是后来他还是让她收起来,她将切都交给他,他也将切都给她。
以后这段日子过得太温馨,太甜蜜,个初尝温柔滋味年轻人,怎还会想到别事。
柳若松冷冷地看着他,又叹口气,道:“你还年轻,还没有犯什大错,并不想太难为你,只要你答应件事,就不再追究你那页剑谱来历。”
丁鹏垂下头。
丁鹏道:“家父在无意间得到页残缺剑谱,上面就有这招天外流星。”
柳若松道:“那是谁剑谱?”
丁鹏道:“不知道。”
他真不知道。
剑谱中并没有记下姓名,就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剑谱是谁,所以他不能不相信柳若松。
也只不过是时兴趣,想留作日后消遣而已。武当剑法博大精深,已足够终生受用不尽,这生绝不会再使用第二家剑法,也绝没有自创门派野心,若不是真不得已,绝不会把这剑谱拿出来。”
这解释不但合情合理,而且光明正大,无论谁都不能不接受。
谢先生微笑道:“说得好,天真人想必也会以有你这样个弟子为荣。”
钟展道:“这招既然是你自创剑法,丁鹏却是从哪里学来?”
柳若松道:“这点也正想问问丁少侠。”
他看得出现在无论他说什,都已没有人会相信,他也看得出别人眼中对他轻蔑。
柳若松道:“只要你答应,终生不再用剑,也不在江湖走动,就让你走。”
他神情已变得很严肃:“但是日后你若食言背信,不管你逃到哪里去,也要去取你性命。”
个学剑人,个决心要出人头地年轻人,若是终生不能再使剑,终生不能在江湖中走动,他这生活着还有什意思?
可是现在丁鹏已不能不答应,现在他已完全没有选择余地。他忽然觉得很冷,因为这时忽然有阵冷飕飕风吹过来,
他说完全是实话。
柳若松却叹口气,道:“想不到个年轻轻少年人,就已学会说谎。”
丁鹏道:“没有说谎。”
柳若松道:“你那页剑谱呢?”
丁鹏道:“就在……”
他转向丁鹏,态度还是很温和:“这招究竟是不是你家传剑法?”
丁鹏垂下头,道:“不是。”
说出这两个字时,他感觉就好像自己在用力鞭打着自己。
但是现在他已不能不承认,他毕竟还是个纯真年轻人,还不会昧住良心说谎。
柳若松道:“那你是从哪里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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