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是如此坚定，如此真诚。
他转头去看燕七
眼睛，燕七也已情不自禁，抬起头来，凝视着他。
她目中已又露出泪光，但却已是欢喜泪，也是感激泪。
连梅兰眼睛都已有些潮湿。
老人却仍然以厉电般目光在逼视着郭大路，道：“你还是愿意娶她做妻子？”
想来仿佛永远无法解释事，现在终于完全有
答案。但郭大路却几乎不能相信。
屋子里更静。
每个人眼睛，都在逼视着郭大路，只有燕七又垂下头。她似已不敢再看郭大路。
她生怕郭大路回答，会伤透她心。
也不知过多久，老人才缓缓道：“现在你已知道
是谁？”
郭大路道：“是。”
老人道：“你愿意做南宫丑女儿丈夫？”
郭大路道：“是。”
老人目光忽然像寒冰在春水中融化，喃喃道：“好，你果然是个好孩子……燕儿果然没有看错你。”
他又慢慢地阖起眼帘，
字字道：“现在已可放心将她交给你，现在她已是你妻子。”
郭大路道：“是。”
老人道：“现在你若是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郭大路道：“现在已经来不及。”
老人道：“为什
？”
郭大路道：“因为世上已没有任何事能改变对她感情，连自己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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