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咳嗽
半天，才总算忍住笑声，又道：“
只不过听说魔教中有几对夫妻很奇怪。”
郭大路道：“什
地方奇怪？”
王动道：“这几对夫妻，丈夫是男人，太太也是男人。”
郭大路道：“邪气？什邪气？”
王动道：“们虽然是这好
朋友，但他却还是像防小偷似防着们，睡觉时候，
定先把门窗都闩上，对不对？”
郭大路道：“对。”
王动道：“他每次出去时候，总是偷偷地溜走，好像生怕们会跟着他似，对不对？”
郭大路道：“对。”
郭大路道：“不样就是不样，反正……反正就是不样。”
他说也等于没说。
王动好像已忍不住要笑出来，但总算还是忍住，正色道：“其实这也不能算丢人事。”
郭大路道：“还不丢人？像这样个男子汉，居然……”
王动道：“有这种毛病人，你也不是第个。断袖分桃，连皇帝老子都有这种嗜好，而且千古传为佳话，看你倒不如索性跟他……”
“明白，你喜欢是燕七。”
郭大路不说话。
王动悠然道：“其实早就已看出来，你老是喜欢跟他在起。”
郭大路苦着脸，道：“以前还并没有觉得有什不对，还以为那只不过因为们是好朋友，但后来……后来……”
王动眨眨眼，道：“后来怎样？”
王动道：“他好像从来没洗过澡，但身上却并不太臭；穿衣服虽然又脏又破，但屋子里却比谁都干净……你说这些地方是不是都有点邪气？”
郭大路脸色似乎有些发白，迟疑着道：“你意思，难道是说他……”
王动道：“什都没有说，也没有说他是魔教人。”
他忽然大声咳嗽，因为若再不咳嗽，只怕就要笑出来。
郭大路脸色却更发白，嘴里翻来覆去地念着两个字：“魔教……魔教……”
郭大路跳起来，瞪着他，怒道：“原来你不是朋友，看错你。”
他扭头就想走。
王动却拉住他，道：“别生气，别生气，这只不过是在试试你，其实也早已看出来，燕七这个人有点不对。”
郭大路怔怔，道：“他有什不对？”
王动好容易才总算没有笑出来，板着脸道：“你难道没有看出他这人有点邪气？”
郭大路道：“后来……后来就不对。”
王动道：“什地方不对？”
郭大路道：“也说不出来究竟什地方不对，反正只要跟他在起时候，心情就特别不样。”
王动道：“有什不样？”
他倒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连点都不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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