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道：“因为
上次遇见
那黑衣人，不是这个。”
燕七沉吟着，道：“但这次你还是遇见
他。”
郭大路道：“这次也没有倒霉，他对们非但连
点恶意都没有，而且还好像是特地来帮们忙。”
燕七道：“他是你朋友？”
郭大路道：“不是。”
郭大路道：“你为什
？”
黑衣人冷冷道：“要睡，睡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他果然又慢慢地闭起眼睛，再也不说个字。
郭大路看着他，看着他肩后剑，竟然觉得自己很走运。
第二天早，黑衣人果然不见。
郭大路目光闪动，道：“你若不杀，怎能得到催命符贼赃呢？”
黑衣人道：“这里没有贼赃，这里什都没有。”
郭大路道：“你知道？”
黑衣人道：“嗯。”
郭大路道：“那你为什来？”
郭大路道：“为什？你刚才不是已经……已经杀过人吗？”
黑衣人道：“谁说杀过人？”
郭大路怔怔，道：“你没有？”
黑衣人道：“没有。”
郭大路道：“刚才你杀那……”
他不等别人开口，已跳出窗子，冲过去。
黑衣人倚着柱子，闭着眼睛，似又睡着。
郭大路故意大声咳嗽，咳得自己嗓子真已有些发痒。
黑衣人这才张开眼，冷冷地看着他，冷冷道：“看来你应该赶快去找个大夫才对。”
郭大路勉强笑笑，道：“用不着找大夫，自己也有专治咳嗽药。”
燕七道：“是你儿子？”
郭大路笑道：“若有这样个儿子，不发疯也差不
他什也没有带走，什也没有留下——只留下柱子上个洞。
郭大路看着柱子上这个洞，忽然笑道：“你知不知道在想什？”
燕七摇摇头。
郭大路道：“想实在很走运。”
燕七道：“走运？为什？”
黑衣人道：“错过宿头，来借宿宵。”
郭大路道：“可是刚才你却为这件事杀那个不是人人？”
黑衣人道：“不是为这件事。”
郭大路道：“你是为们杀他？”
黑衣人道：“不是。”
黑衣人道：“那不是人！”
郭大路讶然道：“那不是人？要什样人才能算是人？”
黑衣人道：“这世上人很少。”
郭大路又笑，道：“呢？能不能算是人？”
黑衣人道：“你要杀你？”
黑衣人道：“哦。”
郭大路道：“无论有什大大小小毛病，喝酒就好。”
黑衣人道：“哦。”
郭大路道：“现在你是不是也想喝两杯。”
黑衣人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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