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帅道：“怎
会不知道？”
王动道：“他从来没有告诉过
。”
金大帅道：“你至少总见过他
样子？”
王动道：“也没有，因为他教时候，总是在晚上，而且总是蒙着脸。”
金大帅目光闪动，道：“你是说，有个不知道身份神秘蒙面人，每天晚上来找你……”
金大帅道：“你本来就不像是个老实人。”
郭大路道：“也许不像是个老实人，但却是个老实人。”
金大帅道：“你朋友呢？”
郭大路道：“他们比还老实。”
金大帅道：“你从来没有听过他们说谎？”
郭大路笑
笑，道：“偶尔也喝，只不过很少喝，每天最多也只不过喝四五次而已。喝得也不太多，
次最多也只不过喝七八斤。”
酒坛子已上桌。
今天早上当然也有人送酒来，他们没有喝，因为他们还不是真正酒鬼。
还没有弄清金大帅来意，他们谁也不愿喝醉。
但金大帅却先喝。
总算也不错，否则岂非也早就进棺材？”
燕七看着他，忽也叹口气，道：“你几时若能把这吹牛毛病改掉，就……”
郭大路道：“就怎？……是不是就把你那秘密告诉？”
燕七忽然不说话。
他们说十来句话，金大帅还在院子里站着。
王动道：“不是来找，是每天晚上在坟场那边树林里等。”
金大帅道：“就算刮风下雨，他也等？”
王动道：“除过年那几天，就算在冷得眼泪都可以冻成冰晚上，他也会在那里等。”
金大帅道：“他不认得你，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却每天等你，为只不过将自己武功教给你，而且绝不
郭大路道：“从来没有。”
金大帅瞪着他看很久，忽然转向王动，道：“你那手法真不是你老子教？”
王动道：“不是。”
金大帅道：“是谁教？”
王动道：“说过，也不知道他是谁。”
他喝酒也真有些大帅气派，仰脖子，就是大碗。
他既已喝，郭大路又怎甘落后。
就凭他喝酒样子，看来迟早总有天也会有人叫他大帅。
金大帅看着他口气喝七八碗酒，忽然笑笑，道：“看起来你次果然可以喝得下七八斤酒。”
郭大路斜眼瞟着他，道：“你以为在吹牛？”
王动也站着。
两个人看着你，你看着。
又过半天，金大帅忽然将手里金弓往地上甩，大步走进来，重重地往椅子上坐。
燕七和郭大路也坐在那里，看着他。
又过半天，金大帅忽然大声道：“酒呢？你们难道从来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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