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当然有道理——说话,句句都有道理
这又是为什?
郭大路目送着她走入屋子后,才长长叹口气,道:“这个人变得真快。”
燕七道:“嗯。”
郭大路道:“别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这句话并不太正确,她这个人岂非就彻彻底底地完全变。”
燕七道:“因为她是个女人。”
王动还是没听见。
青衣妇人将盏茶轻轻放到他面前,道:“今天中午你想吃点什?包饺子好不好?”
王动突然站起来,远远地走开。
青衣妇人看着他背影,发半天怔,仿佛带着满怀委屈,满腔幽怨。
郭大路忍不住道:“包饺子好极,只怕太麻烦些。”
郭大路笑道:“虽然不懂下棋,但却懂得输棋人,毛病总是特别多些。”
燕七道:“谁毛病多?”
郭大路道:“你!所以输棋人定是你。”
王动笑道:“答对。”
他笑容刚露出来,突又僵住。
子?”
郭大路道:“不能。”
燕七恨恨道:“你不停地在这里吵,吵得人心烦意乱,怎能下棋?”
郭大路道:“连话都没说句,几时吵过你?”
燕七道:“你这样还不算吵?”
郭大路道:“女人也是人,这句话岂非是你常常说。”
燕七也叹口气,道:“但女人到底还是跟男人不同。”
郭大路道:“哦?”
燕七道:“女人为个她所喜欢男人,是可以完全将自己改变。男人为喜欢女人,就算能改变段时候,改变也是表面。”
郭大路想想,道:“这话听来好像也有道理。”
青衣妇人这才回过头来,勉强笑笑,道:“不麻烦,点也不麻烦。”
她放下茶碗,慢慢地转过身,慢慢地走回去,走两步,又忍不住回过头看王动眼。
王动就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她这人存在。
青衣妇人垂下头,终于走,虽然显得很难受,却点也没有埋怨责怪之意。
王动无论怎样对她,她都可以逆来顺受。
那青衣妇人正穿过碎石小路走过来,手托木盘上,有三碗热茶。
王动扭过头,不去看她。
青衣妇人第盏茶就送到他面前,柔声道:“这是你最喜欢喝香片,刚泡好。”
王动没听见。
青衣妇人道:“你若想喝龙井,还可以再去泡壶。”
郭大路道:“这样子就算吵?王老大怎没有怪吵他?”
王动淡淡道:“因为这盘棋已快赢。”
燕七道:“现在打劫还没有打完,谁输谁赢还不定哩。”
郭大路道:“定。”
燕七瞪眼道:“你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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