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发现，春天就在燕七
眼睛里。
燕七看着他，目光也渐渐温柔，柔声道：“譬如说什
？”
郭大路道：“譬如说，春天消息。”
燕七声音更温柔，道：“你已用不着再问春天消息。”
郭大路道：“为什？”
燕七道：“因为春天已经来
。”
他慢慢地接着道：“也许他们根本不是害怕，而是感动……他们也是人，每个人都可能有被别人感动时候。”
郭大路沉默半晌，忽又问道：“他们怎知道红娘子在这里？”
燕七道：“催命符他们死在这里消息，江湖中已有很多人知道。”
郭大路叹口气，道：“江湖中消息，传得倒真快。”
燕七道：“江湖人耳朵本来就很灵，何况仇恨往往能使
个人耳朵更灵。”
。”
燕七道：“不错，因为他们本就不是常常会逃走人。”
郭大路道：“你认得他们？”
燕七道：“不认得，但却知道，十三把大刀在关内关外都很有名。”
郭大路道：“有名强盗？”
郭大路眨眨眼，笑道：“已经来？在哪里？
怎看不见？”
燕七转头去看王动和红娘子，柔声道：“你应该看见，因为它就在这里。”
郭大路声音也很温柔，轻轻道：“不错，它确就在这里。”
他看着却是燕七。
燕七眼睛。
郭大路道：“他们仇结得这深？”
燕七道：“十三把刀和催命符本来也可算是同伙，但红娘子却出卖他们。有次他们被人围攻时候，红娘子居然……”
郭大路忽然打断他话，道：“这种狗咬狗事，也懒得听。”
燕七道：“你想听什？”
郭大路看着王动和红娘子，目中渐渐露出种柔和光辉，缓缓道：“现在只想听点可以令人心里快乐事，令人快乐消息，譬如说……”
燕七道：“也是有名硬汉。”
郭大路道：“但硬汉这次却逃。”
燕七道：“你以为他们怕死？”
郭大路道：“若不怕死，为什要逃？”
燕七看着王动，道：“他们怕并不是死，而是有些人那种令人不能不害怕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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