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银铃般笑道：“你现在总该明白
为什
定要你先动手
吧，因为早就知道你
手会软，早已知道你已看上。”
赵老大手并没有软。
他那刀还是很快，很狠。
只不过他刀砍下时，竟忘刀下空门——在个已闭上眼等死女人面前，谁都难免会变得粗心大意些。
他又得到个教训
这刀砍下去，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有疼感觉——不可能再有任何感觉。
红娘子居然闭上眼睛，脸上还是带着那种令人销魂微笑，道：“来吧，快来。”
刀光闪，带着尖锐风声砍下来。
红娘子突然自刀光下钻过，闪动刀光中飞起片乌丝。
她头发已被削去大片。
红娘子道：“有你保证，当然放心得很，但也有个条件。”
赵老大道：“你说。”
红娘子道：“第刀定要你来砍。”
她水灵灵双眼睛瞟着赵老大，又道：“因为不信任别人，只信任你。”
赵老大道：“好。”
赵老大道：“你明白最好。”
红娘子道：“虽然很明白，只可惜样事。”
赵老大道：“什事？”
红娘子道：“怕疼。”
她看着他们手里刀，脸上露出可怜兮兮表情，说道：“这大刀，砍在人身上，定很疼。”
赵老大道：“好，很好。”
个人要做老大，话就不能太多。
因为愈不说话人，说出来话就愈有价值。
赵老大也不是个喜欢多话人，他说话简短而有效。
“你杀们五个兄弟，们砍你五刀，这笔账就从此抵销。”
可是她手，却已托起赵老大肘，另只手就按在他肋下穴道上。
谁也没有分辨出那是什穴，但谁都知道那必定是个致命穴道。
每个人脸上看来，都像是被人重重在小腹上踢脚。
红娘子还在笑。
那种要命笑。
他慢慢地走过来，脚步很重，几乎已可听到脚底踩碎沙石声音。
刀还是垂着。
他手宽大而瘦削，手背上根根青筋凸起。
他已使出十分力。
“第二刀绝不会疼。”
赵老大道：“不疼。”
红娘子道：“真不疼？”
赵老大道：“至少第二刀就不会疼。”
红娘子好像还听不懂样子，道：“你保证？”
赵老大道：“保证。”
红娘子眨眨眼，道：“只砍五刀？”
赵老大道：“嗯。”
红娘子道：“连利息都不要？”
赵老大道：“嗯。”
红娘子叹口气：“这倒也不能算不公平，也很愿意答应，何况现在你们八个对付个，想不答应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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