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道：“很不错。”
催命符道：“是不是只有
们五个人知道，们
收入究竟有多少？”
王动道：“是。”
催命符道：“是不是也只有们五个人，才知道们究竟存
多少、存在哪里？”
王动道：“是。”
王动道：“你还要什
？”
催命符道：“你总该知道，从棺材里伸出手来，要是什？”
王动道：“要钱？”
催命符道：“不错，是要钱。”
王动道：“若是要钱，你就找错人。”
他在等，等他们使出手段来。
坟墓中终于发出声音：“你输。”
他知道这是催命符声音，催命符无论在什地方说话，都像是从坟墓里发出来。
“输。”
他只有认输。
因为他已感觉到死气息。
双手突然从坟墓里伸出来，点中他膝盖上“环跳”穴。
另双手同时从积雪下伸出来，挥手射出两颗寒星，射入他足踝。
他跪下去，跪在坟墓前。
然后他才看到，坟墓下已露出个洞穴。
06
王动道：“你认为已将那笔钱带走？”
催命符道：“那
样容容易易地给他。
但他还是走过去。
他非拿到这瓶解药不可。
这瓶解药若是在水里，他就跳下水里去，这瓶解药若是在烈火里，他就跳进火里去。
积雪冷而柔软。
催命符道：“有没有第六个人？”
王动道：“没有。”
催命符道：“那笔钱无论谁拿去，都足够舒舒服服地享受辈子。”
王动道：“就算最浪费人也已足够。”
催命符道：“但等你走后，们才知道，能享受那笔钱只有你个人。”
催命符道：“从未找错人。”
王动道：“要钱本该是，公账里钱本该也有份。”
催命符道：“你当然有份，但却不该将四份都独吞。”
王动没有说话，脸上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催命符道：“那几年们收入不错。”
催命符道：“这次你已没有翻本机会。”
王动道：“没有。”
催命符道：“你知不知道输是什？”
王动道：“只有条命可输。”
催命符道：“你还有别。”
这坟墓原来是假，是空。
红娘子银铃般笑声又响起，甜笑着道：“你现在真哪里都不必去……”
05
王动跪在坟墓前，脸上还是全无表情，但脸色却苍白得可怕。
他很解这些人，很解这些人手段。
王动只走六七步，就已可伸手拿到解药。
他伸出手。
瓷瓶很冷，冷得像死人手。
他拿起瓷瓶。
他手比瓷瓶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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